“另有一種,鬼胎最大的目標就是傅瀾,先殺跟傅瀾最親的三人,再折磨死傅瀾,這纔是它的打算。但因為我們禁止,前麵的事它還來不及做。”
傅直潯:“商周之人祭奠時,須以鞀鼓吹打,冬至祭天神用‘雷鞀’,夏至祭大地用‘靈鞀’,宗廟祭先祖用‘路鞀’,‘雷鞀’‘靈鞀’‘路鞀’就是八麵、六麵和四周的鞀鼓。”
傅直潯淡聲道:“這個不一樣,有兩種能夠:第一種,傅瀾因為長房其他三分原因被害,但她乃外嫁女,以是鬼胎冇有像對於傅言信他們一樣對於她。”
“那長房就隻剩下傅瀾了,可也不太對。”
“嗯,姨娘很喜好操琴,每日都得彈一兩個時候。”
明舒明白了,鬼胎喜好聽琴聲。
明舒一驚:“甚麼?”
珊瑚想了想:“有身孕前三五日彈一回,有身孕後彈得次數便多了,大抵從三四個月的時候起,便是日日都彈。”
傅直潯劍眉一挑:“不算笨。”
明舒一怔,隨即點頭:“說得通。”
珊瑚怔怔瞧著麵前美若仙子的三少夫人。
不得不說,袁姨娘是真受寵,屋中安排無不豪華,便是連老夫人、二伯母處都不及。
明舒更加吃驚:“你的意義,這個鼓跟利用青銅方尊、陰陽雙玉的那場祭奠有關?”
他清冷的眉眼垂垂凝重起來:“見過,這是祭器。”
微一思忖,她問:“袁姨孃的住處查了嗎?”
更不一樣的是,她奉侍袁姨娘時總覺心驚膽戰,可三少夫人卻讓她感覺和順可親,心中結壯。
明舒:“……”甚麼叫“不算”?
又問,“以是你也查了傅瀾?”
普通的撥浪鼓是兩麵,而這個撥浪鼓是由三個撥浪鼓串起來的,像糖葫蘆一樣,便是六麵。
她冇見過這麼奇特的撥浪鼓。
袁姨娘自打被傅直潯斬斷一臂,又剖腹取子後,便一向昏倒著。
臨窗的桌案上擺著一架琴,古色古香,明舒不由想起了鬼胎影象裡絮孃的琴。
傅直潯終究說了句不那麼未卜先知的話:“暫無。”
明舒又一次驚詫。
明舒有些奇特:“日日都彈?”
明舒皺起眉頭。不過,這也在道理當中,畢竟傅瀾現在的身份是郡王夫人,定遠侯府又是這副詭異模樣。
袁姨娘是花魁娘子,又擅打扮,天然美豔動聽,可與麵前不染脂粉的女子一比,倒是天壤之彆。
傅直潯回:“我隻說那場祭奠裡有鞀鼓,冇說這就是那場祭奠裡的鞀鼓。”
照顧她的還是那晚明舒見過的丫環,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