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更加吃驚：“你的意義，這個鼓跟利用青銅方尊、陰陽雙玉的那場祭奠有關？”

臨窗的桌案上擺著一架琴，古色古香，明舒不由想起了鬼胎影象裡絮孃的琴。

傅直潯：“我不看戲，我不曉得。但侯府有人對帝京的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十有八九曉得。”

六麵的撥浪鼓……

但，在鬼胎影象裡，絮娘操琴時，一邊放著些小兒玩具，此中一件與這個撥浪鼓很類似……

袁姨娘是花魁娘子，又擅打扮，天然美豔動聽，可與麵前不染脂粉的女子一比，倒是天壤之彆。

明舒一怔，隨即點頭：“說得通。”

珊瑚也是這麼說的：“袁姨娘買了好多玩具，這裡隻擺了一些，隔壁屋子裡另有好幾箱，都是給小少爺籌辦的……”

明舒一驚：“甚麼？”

照顧她的還是那晚明舒見過的丫環，珊瑚。

“侯爺、傅啟淙和徐氏，鬼胎都是主動進犯，剝皮、吃掉內臟和腦髓，而傅瀾是發覺徐氏出事，趕去徐氏房間才被鬼胎盯上。”

往好裡說，是靠譜，若用貶義，便是可駭。

傅直潯睇她一眼：“天然。不過她嫁進了寧王府，還要查寧王府的事，便冇那麼快。”

她沉默了會兒：“如果目前懷疑最大的是傅瀾，那麼最快查清此事的體例，便是我進傅瀾靈台一探。”

明舒一點就通：“你說二伯父嗎？”

她冇見過這麼奇特的撥浪鼓。

傅直潯接過，搖了搖，撥浪鼓收回叮叮咚咚的聲音，此起彼伏，彷彿吹打。

“並且，鬼胎冇有立即將她剝皮、開膛破腹，而是咬掉她的臉，這也跟前麵三人不一樣。”

傅直潯回：“我隻說那場祭奠裡有鞀鼓，冇說這就是那場祭奠裡的鞀鼓。”

明舒：“那去瞧瞧。鬼胎既然有宿世的影象，想來會節製袁姨娘做些與宿世有關的事，也許能找到蛛絲馬跡。”

至於堆砌這些的錢從何而來，不必細想，也能猜到是柳嬿婉的嫁奩。

傅直潯：“龍骨文記錄，那場祭奠的確有鞀鼓。”

珊瑚怔怔瞧著麵前美若仙子的三少夫人。

明舒愣了愣：“青銅器、玉能存下來，六麵鞀鼓存不下來吧？再者，鬼胎宿世影象裡的六麵撥浪鼓，我感覺應當就是個小兒玩具，但誰家小孩用六麵的撥浪鼓呢？”

明舒：“……”甚麼叫“不算”？

可念及本日來的目標，她敏捷收起這些心機，持續細看。

“那你曉得帝京哪個梨園子會演這類戲嗎？”

普通的撥浪鼓是兩麵，而這個撥浪鼓是由三個撥浪鼓串起來的，像糖葫蘆一樣，便是六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