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直潯對勁地看了她一眼：“你猜對了。”

傅直潯又問：“皓月送傅言信陰玉，又是甚麼時候？”

明舒算了下：“二十五年前。”

明舒飯吃到一半，程氏風風火火闖了出去。

程氏也是一驚：“皓月佈陣？他也懂風水陰陽術？”

“當時還是豫王的文宣帝率兵來救，可惜太後和元昭帝已經自焚身亡。豫王打敗晉王，替元昭帝報仇以後，在眾臣子的多主要求下，即位為帝。”

明舒幾近不難遐想到：“傅家擋了文宣帝奪位的路，監正曲舟行替文宣帝清路。”

明舒眼神冷了下來：“我不曉得他懂不懂。但現在能肯定，他就是監正曲舟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