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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此說來,那劫鏢之人是從劉仲平局裡把東西奪走的了?”
柳少陽略微沉吟,答道:“門主,部屬此次受命前去鄱陽湖刺探陳友諒的寶藏。隻是以事已顛末端二十年,又是曆經多年撻伐,世事情遷,鄱陽湖沿岸村莊集鎮甚蕃。部屬怕動靜太大引來費事,故而隻遴選了十名安慶府分舵的兄弟分頭刺探。又恐直言相問惹人生疑,多是與本地老者閒談當中探聽,因此想有所收成甚是艱钜。所幸刺探了幾個月,還算是有所收成。”
“那老者當年趁亂幸運遊到岸邊,躲進了岸邊燒燬的屋舍當中,今後便在鄱陽湖邊住了下來,而那埋箱子的百餘名兵士他就再也冇有見過。”
柳少陽見呂子通藉此憶起了陳年舊事,大有傷感之意,忙道:“侄兒覺得,我五行門發難,並不急在一時半晌之間。尋覓那張定邊下落之事,大可多方探聽,從長計議。”
“聽他講,當年漢軍一敗塗地之餘,陳友諒怕隨軍的財寶落在朱元璋手裡。確切曾派部下親軍抬著隨軍照顧的幾十口大箱,埋在了鄱陽湖西北沿岸一帶。隨後朱元璋水軍殺到,江上箭炮齊發,火光沖天,船艦一片大亂。漢軍兵將隻顧逃命,連陳友諒也中了流失而死。”
這番話說得情真意摯,呂子通盯著柳少陽,麵上出現長輩的慈愛垂憐神采,卻又模糊有著一絲慚愧。
“稟門主,三月初四,淮安府的周員外出兩千兩白銀,托我威遠鏢局送一批貨色到山東威海衛,一個半月內送達,這此中就有丟了的夜明冠。隻因這趟鏢實在貴重,周員外又一再叮囑要謹慎押送。是以固然我威遠鏢局這些年來未曾走失一鏢,還是讓劉鏢頭帶了**名鏢師中的妙手押送。東西裝了四大箱放在兩輛馬車上,為防不測,劉鏢頭還把這最值錢的夜明冠放在匣子裡背在身上。”
呂子通眉頭一皺,接道:“這鄱陽湖地連三府,周遭千裡。即便是曉得在西北方沿岸一帶,還是川澤密佈,若非曉得詳細地點,如何能夠找獲得。何況陳友諒將這麼大一筆財寶埋在那邊,他兒子陳理一定就冇有差人取返來。”
廳中如此靜了半晌,世人當中一身著紅袍的青年按耐不住,開口嚷道:“門主,您看了這好久,可看出來是甚麼人把劉大哥傷成如許麼?如如有了端倪,我火玄牝請命,定為劉大哥這口惡氣,奪回喪失的鏢物!”此人紅袍青年是柳少陽的師兄火玄牝,呂子通的幾位義子中隻屬他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