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門前挑出望竿,掛著酒旆,漾在空中飄零。
鄰邊的商隊中人更是瞠目結舌,大腦被門板夾住了似的。
“嗬!豈止是手上沾了血這般簡樸,這四人合股殺縣吏、盜府庫、劫官銀,天大的膽,甚麼冇乾過?為此官府冇少派人追捕他們。但是天大地大,不及手中拳頭大,這四人技藝高強,都是一頂一的裡手,又都是無牽無掛的逃亡徒,腳丫子撒開就走,官兵常常铩羽而歸。”洪叔撇嘴道。
“唉,你們這些小崽子,不要命啦?還很多看幾眼,細心惹怒那幾位爺!”這小商隊裡年紀最大,擔著領隊一職的中年男人看著部屬紛繁探頭打量,頓時叫苦不迭,小聲吼道。
“砰砰砰”,一陣清脆的倒地聲,讓民氣肝直顫。
“小二,上酒,再來些吃食,要快!”
“老二!”
言訖,合座驚詫!
隻聽得“攔路豺”扈剛暴喝道:“小娘皮!哪來的雜碎,不識好歹,爺爺們名諱是你配叫的?”
且說趕路的四人拴住了馬,幾步邁出去。
隻見這行動奇特的男人鼻梁裡“哼”了一聲,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抹了抹鬍子上黏住的肉沫,起家一腳踢開麵前的桌椅,大聲叫罵道,“狗屁的‘登州四猛’,在我黃爺的眼裡,就是一坨墊茅坑的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