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細心察看著蕭暄的神采,遮住的臉上閃過一絲對勁,看來那日對她的教誨壓迫,讓她明白了很多。
蕭暄有些震驚,無塵寓所真是無處不構造啊,倘若誤入,可真有的苦頭吃了。
“嗬,看來這幾天你的收成不小啊”,無塵不知不覺放緩了語氣,不如前次般咄咄逼人,隨即又話鋒一轉,“倘若兩心缺一,亦或全無,會當如何?”
古奇特常的巷道,竟有著死普通的沉寂,唯有清楚可聞的呼吸聲,證明本身的存在,蕭暄脊背較著感到一陣涼意。
蕭暄聞言大駭,轉頭望著陰沉森的石像,一陣心悸...
“大師,這牆前麵是?”
蕭暄一口氣說完,微微喘氣,不及安息,又義正言辭道,“如果二者皆無,那便國之不國,家之不家,無所望也。”
蕭暄一震,考慮半晌後朗聲道,“若君王缺此心,則內無文德,外乏武備,行事肆意妄為,輕者將使朝政暗中,百官昏聵,政法無常;重者招致內憂內亂,民不聊生,亡國敗家。若臣子喪此心,則忠良無路,奸佞擅權,吏治*,獎懲倒置,長此以往,命不出殿,令無所適。”
“看到了吧,這就是突入者的了局”,無塵麵巾輕動,冷冷道,”那些寒鐵箭乃是精工鍛造,韌性極高,又是弩機發射,能力更大,射程乃至可達近千米,極具穿透力。箭靶上塗有劇毒,中之難活,黃煙更是我用上百種毒物調試混搭而成,沾之少頃便毒發身亡。”
因而乎,蕭暄一個後代之兵,硬生生掰成了當代人。
惶惑三日,轉眼即到。
這一席話下來,當真是無可辯駁之理。蕭暄現在的春秋也不過是六歲,一個在彆人看來隻是識得幾卷字,背得幾首詩的年紀,她已經能出口成章,字字珠璣。按事理,她宿世也不是一代鴻儒、國粹大師,當代如此春秋,不該會這些言辭,怎的看上去似是口若懸河普通?
憑此一擊,足可窺見無塵內力之精厚。
“那你感覺現在的大梁兩心還在嗎?”無塵一陣沉默,開口問道,語氣平平無奇,但頭上鬥笠沿邊竟是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