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坐之上,幾杯酒下肚,肅宗再次執杯,麵向本國使臣們,語氣持重,“諸位使者,千裡而來,不辭舟車勞累,通報國書,與大梁交好,朕不甚感激,請共飲此杯。”
穆索爾下座,淳於千陽也。這位穿著講究,風采翩翩的青年便是南越國二皇子。可歎這淳於千陽,朝議幾不參與,戰事從不體貼,法度置若罔聞,卻單單對那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癡迷不已,身為南越當權者,實在是屍位素餐。
“砰”地一聲,榮王蕭煜手中的玉杯瞬息化為沫影。身為梁朝臣子,最恨國度受辱,何況此中還連著家恨!
肅宗點頭,笑著擺手錶示蕭暄坐下,這是個聰明孩兒。
蕭暄目光在側麵的寶王爺身上頓了頓,按輩分來,這位正值英年、意氣風發的男人應是她的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