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峰見拗不過,唯有提著王仆誠跟在身後,四人前行,到了村內,靈道人一掌催出,汙流自袖中而出,一片房屋倒下。
歪嘴斜眼羽士瞧見韓奎,跳出來指著鼻子道:“老王八蛋,你叫人壞我徒弟寶貝,本日叫你村莊生靈塗炭。”
王仆誠大驚失容,陸幽全不在乎,靈道人換了一副凶神惡煞麵孔怒道:“你二人壞我寶貝,傷我徒兒,本日要你們償命。”
這歪嘴斜眼羽士本領不濟,但嘴上工夫一流,愣將王仆誠說成是天降神人,隻盼徒弟替他出頭,目睹徒弟承諾,忙跪地扣頭道:“此事件早不宜遲,隻怕那人溜之大吉。”
歪嘴斜眼羽士見狀,嘿笑一聲,上前踢了一腳,怒道:“叫你充豪傑。”
靈道人瞧見芸妝,兩眼賊溜溜打轉瞧了一番,舔了舔嘴唇上前道:“小美人兒,此時恰是最好機會,事不宜遲,快快脫衣吧。”
靈道人目光所及,落在韓芸妝臉上,這窮山惡水竟有這等水靈女娃兒,恰好讓老道嚐嚐滋味,當下神采一凜,冷道:“韓當家的,非貧道心狠,隻因你等違背天意,現在天降大難,我唯有代天行罰。”
韓奎大吃一驚,如此一來,這豆蔻韶華少女豈不是失了純潔,不由皺眉躊躇,轉頭一掃,村民無不目光閃動。
王仆誠此時說話力量也全無,唯有以眼神表示,韓芸妝看的心兒滴血,雙眼透露體貼之色。
韓奎點頭,老臉已是滄桑,起家之際身子一搖,差些昏疇昔,韓銘扶住,急道:“這老道清楚覬覦芸妝美色,爹爹萬不成信啊。”
靈道人確認兩人身份,正欲脫手,忽的思慮道“這鳥賊毀了我神雨鐘,想來技藝不賴,說不定是哪個玄門大派弟子,一旦惹上,後患無窮。”當即和顏悅色抱拳道:“兩位但是玄門大派弟子。”
靈道人肝火上湧,罵道:“老夫不是說了,施法不成間斷,******快關上門,擾了老子興趣,叫你等不得好死。”
靈道人早已心急火燎,故作安靜掐指一算道:“此地靈氣最盛,就在村中,還請韓大當家辟出一間房屋來與我施法。”
“祖宗你也敢罵。”門縫緩緩伸開,月光如銀霜灑地,一人立在門口,似笑非笑。
韓奎聞聽,略一思考,為莫非:“道長,如何敬獻。”
靈道人本叫這歪嘴斜眼羽士俘虜王仆誠,聽得這話,怒道:“廢料,這廝已被我囚龍雙環製住,比及廢人尚且不如,你怕甚麼。”
陸幽玄海重鑄,此地大可貴解,雖說思及後患,但壽元大減,不知另有多少光陰,唯有先行完玄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