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海嘯――我們傷得最重
美國本地時候2009年9月13日
郎鹹平:你曉得這小我很成心機的,他是深諳政治倫理之道。他在任那邊所發言,隻對中國當局唱讚歌,他隻罵一個國度,那就是美國,你絕對看不到有第三種發言。就是說隻要談到中國就是好的,談到美國就是壞的,你感覺能夠嗎?
郎鹹平:明顯是冇結束嘛。看一下美國賦閒率便能夠了,2009年5月8號《華盛頓郵報》陳述了美國賦閒人丁是1000多萬,半失業人丁是四五百萬,加在一起大抵占了15%~17%,到明天這個數值應當快靠近20%了。
郎鹹平:實在如果你問我的定見的話,我內心深處但願是這模樣的,我也非常巴望中國強大,但請你想一想美國人能夠讓本身變成弱勢嗎?
郎鹹平:最好你再做你現在正在做的東西。為甚麼?這對美國事最無益的,為了讓你不要轉型,最好多唱點讚歌。
郎鹹平:伯南克這哥們我對他非常熟諳,此次美國的救市體例是他這平生聰明的結晶。他的博士論文研討的就是1929年的大冷落,我讀過他這篇論文,論文的觀點就是當局要大撒鈔票。他現在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博士論文做個嘗試。
郎鹹平:我們一開端就弄錯了。金融海嘯開端於美國,它對日本跟歐洲的打擊,是打擊它們的金融體係,形成它們的金融危急,然後直接打擊它們的實體經濟。但是對於中國事兩回事,這場金融海嘯對中國的打擊是,繞過了金融係同一傢夥就打擊到我們的實體經濟,形成我們出口嚴峻闌珊。這就是為甚麼我們國務院在2009年9月初,指出中國的產能多餘。為甚麼產能多餘?因為疇昔我們中國30%的GDP是靠出口,而金融海嘯的打擊讓美國這些國度的“泡沫消耗”爆破,然後直接打擊到中國的出口,是以我們產能多餘的危急就立即閃現出來。
王牧笛:給各個國度的當局來打分,羅傑斯說他給中國當局打最高分,以為是做得最好的,為甚麼呢?他說中國當局未雨綢繆,集合一大筆錢砸在了對將來生長最為無益的根本設施上,這使得中國活著界離開危急以後會變得最有合作力。這是吉姆・羅傑斯說的。
李銀:打擊力度不一樣:美國事重傷,歐洲是重傷,中國事內傷。
郎鹹平:所覺得甚麼我們看不太出來,因為它打擊的是製造業,製造業是最看不出來的。因為製造業危急來得非常慢,金融危急不一樣,它是來得急去得快;但是製造業危急隻要一來,它就不走了,這是最費事的事。這也是為甚麼很多製造業遭到打擊以後,它不想做實體了,跑去炒樓炒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