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一世安_楔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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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靈犀鳥叫了一聲,便撲扇著翅膀向下飛去。

那是如何的一小我,又是如何的一張臉呐!

立於六合間,融於六合間,孑於六合間。

錦衣男人緊握的手翻開,暴露內裡的乳紅色明珠,絲絲光暈流光溢彩。

錦衣男人麵色慘白,血氣上湧,驀地吐了一口鮮血。香氣四溢,赤色鮮紅,點點波光傾瀉如注,錦衣都感染了一抹赤色。

同一時候,白衣男人與錦衣男人立於半夜山頂。山頂被厚厚的白雪覆蓋,已然看不出本來的色彩。而山頂那些嶙峋的石,也因著雪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圓滾滾的紅色絨球,為山頂平增了幾分敬愛。

“這麼多年了,還是算不到。”

子辰30年,已是初春。

說罷雙眸微閉,右手手指不斷摩挲著。

半夜山――三界第一高山,凡靈凡界、長明界、幽闌界中靈物皆不得近其百裡以內,乃世代天人所居之地。

“如果被傳出長明界的殿下隻剩一百五十年的壽命,怕是三界要今後不得安寧了。”

本是詩情畫意的事,但日積月累下來便也早已體味不到任何興趣了。觀漫天繁星於他,隻如睜眼閉眼般。無關喜悲,無關痛癢。

被點破了心機,錦衣男人便更是不言語,隻聽白衣男人說著。

他想,他畢竟是做不到爺爺那般任由世事竄改,滄海桑田的。

“有了它,她便甚麼都不怕了。”

許是有些累了,衣袍微微下垂,他居住臥於山頂。山頂大多空蕩,隻要疏鬆的土和嶙峋的石。敞亮的山頂與敞亮的夜空融為一體,若不是天上有著無數星星裝點,還真分不清哪個是天,哪個是地。

子辰29年冬,靈凡界,天降瑞雪。

許是一時未節製好力度,那鼻梁上竟被他捏出了幾絲皺紋。

“很多年未見,我甚是想你,你可還在怪我怨我?”白衣男人問著身邊的人。

半夜,一襲白衣從黑暗中躍出,直沖天涯,落於天之絕頂。

月光在山頂和天空間幽幽浮動著。很久,緊閉的雙眸終究展開,眼中卻有了些揮之不去的怠倦。緩緩吐出一口氣,白衣男人似是輕歎,似是難過:“這很多年未見,你可想我?如果得了閒,你便來陪著我說說你那邊一些嚕囌的事罷!”

“爺爺說的事果然要應驗了麼!天命不成違,那我,是否能夠違上一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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