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魚的脖頸被猛地一掰,疼得短長,他卻動也不動,望著得福道:“主子一向敬慕兩位公公,想來沉雲宮陪侍兩位公公擺佈。得福公公仁善開通,可沉雲宮的盛海卻不明白,要與公公相爭,主子願為公公效犬馬之勞。”
太清宮中。
良玉的事隻是一個拍門磚,他終究等來了一個機遇。
得福一怔,忽的笑了,連過分刻薄的麵龐都顯出些憂色,拍了拍得全的肩膀,“我的好弟弟,你可選了個好人選。”
陳家在塞北運營多年,汲引培養了無數將領,都是塞北軍的中堅力。即便是元德帝想要完整肅除陳家的影響,都要有所顧忌。畢竟如果要一蹴而就,塞北無人,胡人必當踏破邊關入侵,到時硝煙四起,民不聊生,喪失更大。
流魚目光灼灼,裡頭盛滿了野心,“我想拚一把,不拚一把,如何有出息?我不肯待在禦膳房,整日與炊煙柴火待在一處,白白誤了此生。”
景硯笑了笑,“在乎她做甚麼?她和馮家,不過是條狗,現在剛被主子踢了兩腳,正想討回歡心,連後宮都顧不過來,更何談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