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愁_22.訊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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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魚朝得全叩首跪了下去,他調劑了氣味,陡峭道:“主子是小寺人,曉得不了甚麼驚天的奧妙,隻是這件事對兩位公公而言非常要緊。”

陳家在塞北運營多年,汲引培養了無數將領,都是塞北軍的中堅力。即便是元德帝想要完整肅除陳家的影響,都要有所顧忌。畢竟如果要一蹴而就,塞北無人,胡人必當踏破邊關入侵,到時硝煙四起,民不聊生,喪失更大。

流魚一臉恭敬地同得福得全各磕了三個響頭,得福視若無睹,冷冷地受了這幾拜,問道:“你那日來送柿子,說是有首要的事稟告,明天咱家倒要聽聽。”

太清宮中。

他腳步很輕,走近了些,喬玉還未發明,俄然翻開紙燈籠上的衣服,出聲問道:“做甚麼好事,偷偷摸摸,不想叫我發明。還用衣服遮燈籠,如果走水,你跑得過火嗎?”

蕭十四走後,景硯的木雕也刻了大半了。喬玉的寢室離這裡不遠,他能模糊約約看到薄薄窗紙處透出的昏黃燈火,是不久前亮起來的。

夜更加深了。

他曉得流魚不是甚麼循分的性子,可到底年紀還小,身邊又缺機警無能的人手,他能掌控得住。

他的敵手,向來不是馮南南,也不是馮家在朝堂上結黨營私的翅膀,而是元德帝。

蕭十四領命,複又道:“殿下,那,馮貴妃那邊?”

陳皇後自景硯小時候就發明,太子的天賦實在驚人,他不但早熟靈敏,能體察四周人纖細的情感竄改,且能記得清前朝後宮,統統能夠有效的人或事。乃至是看過一遍的輿圖,閉著眼都不會迷路。

燈光在風中搖搖擺晃,得全不耐煩得很,在一邊插嘴,“哥,他一個禦膳房的小東西,能曉得甚麼要緊事。”

得福的動機一轉,已想好了該如何運作這事,他彎下腰,用力抬起流魚的下巴,說話的調子輕柔,摻雜著一絲陰冷,“那你呢,小東西,拿這個動靜,要同咱家換甚麼?”

流魚目光灼灼,裡頭盛滿了野心,“我想拚一把,不拚一把,如何有出息?我不肯待在禦膳房,整日與炊煙柴火待在一處,白白誤了此生。”

元德帝究竟為了何事而對馮貴妃大怒,雖說這件事對外瞞得嚴嚴實實,可坐到得福的位置,又是沉雲宮內的事,老是有門路曉得的。啟事是原東宮的小山亭被翻出了一具屍身,同馮貴妃牽涉上了乾係,才惹怒了聖意。廢太子本來就是馮貴妃的一根心頭刺,現在更是到了不得不拔的時候。

他頓了頓,接著道:“是良玉的事。他不是禦膳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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