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冷哼一聲,竟是不吐不快道:“檀淵宮的行動天下皆知,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凡是不從檀淵宮的七國門派,都被悄無聲氣地肅除;各地義兵皆被殘暴彈壓,乃至手無寸鐵的布衣也不放過;曾經的七國八姓何其光榮,但彭家卻因為鐵骨錚錚,被檀淵宮歹意讒諂誹謗,被歹人滿門屠儘,其他七姓莫不膽怯,隻得昂首稱臣。現在七國修士都被檀淵宮調集起來,哼,彆覺得大師都是瞎子,檀淵宮這是狼子野心,要練習出一支修士軍團,他要……”少年還欲持續往下說,他身邊那名元嬰修士卻祭出一道符籙,往那少年身上一貼,立時便叫他有口難言,嘴裡隻能嗚嗚作響。
曲笙心中一凜,她將本身的一道氣味打入山中,隻見蒼梧山浮起光芒,一道結界護住了蒼梧山,內裡傳來聲音問道:“來者何人?”
“每個國度都有一個莫名其妙的陣法,當這個陣法啟動,統統人都在檀淵宮的監督下,還叫人如何活?”一名身著翠袍的金丹修士抬高了聲音,忿忿不高山對他身邊一名中年樣貌的金丹修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