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爾臉上的肝火刹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樸拙的笑容和感激,當然,如果他把臉上的鬍子都刮掉,歐陽風應當能看得出來他的神采。
兩名女保護警戒著四周統統的同性,隨便掃了一眼歐陽風所指的店鋪說:“來這裡乾甚麼?這家店還冇開業呢。”
歐陽風嘿嘿一笑,清算了下衣服,用眼神威脅兩名女保護不要胡說話,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向鐵匠鋪。來到門口,歐陽風滿臉笑容的大聲說:“埃布爾,你這是如何了?大老遠的就聞聲你的大嗓門了,是誰惹你了?”
歐陽風狼狽的逃出醫館,帶著兩名掩嘴含笑的女保護轉眼消逝在人們的視野中,歐陽風這才送了一口氣,感覺醫館阿誰處所今後還是少去或者不去,明天實在是太丟人了。
歐陽風帶著兩名女保護輕車熟路的來到店鋪的後院,在一間獨立的修建外停下,聽到內裡傳來叮叮鐺鐺的打鐵聲,躊躇了一下,冇有冒然出來打攪,而是謹慎翼翼的用溫和的聲音對內裡說:“哎,內裡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抄了,從速放下兵器出來投降。”說完,躲在牆角一陣嘿嘿壞笑。
歐陽風也不解釋,也冇法解釋,不睬兩女的迷惑,歐陽風問伴計:“阿誰矮子還在前麵的鐵匠爐那嗎?”
大夫聞言一愣,然後倉猝起家施禮說:“見過大人,剛纔不曉得,獲咎了大人,還請包涵。”
等了好一會,埃布爾罵累了,和三個火伴回屋,冇一會,叮叮鐺鐺的打鐵聲再次傳出。
大夫愣愣的看著滿口,半晌才問學徒:“我們這個大老闆還真是雷厲流行啊,他不會是來摸索我的醫術的吧?”
歐陽風嗬嗬一笑,難堪的說:“那就好,那就好,我就不遲誤你們了。”說完,起家逃也似的回身就走。
歐陽風也隻是想開個打趣,冇想到這個埃布爾竟然發了這麼大火,曉得這貨能夠是真的活力了。
伴計點頭說:“嗯,還在,那傢夥自從到了這裡,除了用飯和上茅房,我就冇看到他出來過。這幾天更是過分,連用飯也得彆人送出來。”
剛纔開門的伴計苦著臉說:“老闆,店鋪裝修完已經好些天了,商品也都到位,庫房內裡的存貨也夠了,這一向不開業,大師都閒的無聊,每天就是打掃,打掃,再打掃,根基冇有彆的事可乾了,這麼下去,我們這些人就即是白拿人為,這讓大師都感覺內心不得勁。老闆,我們到底啥時候開業啊?大師可都憋著一股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