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爾臉上的肝火刹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樸拙的笑容和感激,當然,如果他把臉上的鬍子都刮掉,歐陽風應當能看得出來他的神采。
兩名女保護警戒著四周統統的同性,隨便掃了一眼歐陽風所指的店鋪說:“來這裡乾甚麼?這家店還冇開業呢。”
大夫見學徒和歐陽風這麼熟諳,驚奇的問:“你熟諳他?”
大夫請歐陽風坐下,細心的評脈後迷惑的說:“大人,你的氣血暢旺,脈搏有力,我看不出您有甚麼病症。”
歐陽風曉得矮人特彆熱忱,喜好和人擁抱,見埃布爾過來,歐陽風半蹲著身子伸開雙臂,可冇想到,埃布爾直接疏忽了歐陽風三人,急倉促的跑到門口將大門封閉,製止房間內的溫度流失,這才鬆了口氣。rs
方纔在內裡保持次序照看患者的學徒走出去,驚奇的問歐陽風:“大人,這麼快就看完了?如何樣?冇有甚麼大事吧?”
本來懊喪的歐陽風見狀,要乾挺得筆挺,撇了一眼身後的兩名女保護,大尾巴狼一樣揮手說:“冇事,冇事,不知者不怪嘛,再說,能夠幫忙這麼多人是功德,也是我應當做的。”兩名女保護聞言,齊齊翻了個白眼。
大夫聞言一愣,然後倉猝起家施禮說:“見過大人,剛纔不曉得,獲咎了大人,還請包涵。”
歐陽風和兩名女保護進了店鋪,發明很多伴計都拿著抹布和各種潔淨東西打掃,歐陽風看著一塵不染的店鋪,翻著白眼說:“你們再擦櫃檯就擦禿嚕皮了。”
伴計點頭說:“嗯,還在,那傢夥自從到了這裡,除了用飯和上茅房,我就冇看到他出來過。這幾天更是過分,連用飯也得彆人送出來。”
等了好一會,埃布爾罵累了,和三個火伴回屋,冇一會,叮叮鐺鐺的打鐵聲再次傳出。
兩名女保護聽到歐陽風的話,齊齊翻了個白眼,感覺這貨實在不像個大人物,更像是一個還冇長大的孩子。
另一名女保護點頭說:“不曉得。”
兩名女保護天然看出歐陽風的籌算,兩雙大眼睛獵奇又不敢置信的看著歐陽風,她們獵奇,為甚麼歐陽風這個傢夥會這麼惡棍,而不敢置信,倒是埃布爾的叫罵對於歐陽風這個始作俑者來講半點感化都冇有,這可不想甚麼為了家屬光榮寧肯捐軀性命的大師族後輩。
歐陽風帶著兩名女保護輕車熟路的來到店鋪的後院,在一間獨立的修建外停下,聽到內裡傳來叮叮鐺鐺的打鐵聲,躊躇了一下,冇有冒然出來打攪,而是謹慎翼翼的用溫和的聲音對內裡說:“哎,內裡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抄了,從速放下兵器出來投降。”說完,躲在牆角一陣嘿嘿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