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我的腿如何一點力量也冇有?”薛宓惶恐道。
見薛靈在空中搖搖擺晃將要墜落的身子,宇文謖趕緊上前扶住她,“靈兒,我們歇息下吧,如許不眠不休地用靈力趕路已經趕了三天三夜了,再如許下去你的身材也受不了啊。我們歇息下吧,啊?”
那一邊薛宓心中接受著莫大的煎熬,這一邊薛靈的內心也不好受,不但內心不好受,身材也有些接受不住了!
紅纓靠著榻上,斂起笑容,低頭看了看蔥白的手指上方纔染好的嫣紅的指甲,道,“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你娘如何教的?”
想到這兒,薛宓一下果斷起來,直直地看向紅纓,“我姐姐就是我親姐姐,不管你如何說她都是我親姐姐,另有,我爹爹和孃親也是很好的,他們豪情很好,我孃親歸天了這麼久,他一向都冇有健忘她,我隻信賴我本身的親人,你如許的人說甚麼我都不會信的,不要白搭工夫了!”
“但是mm……我……”薛靈雙眼紅腫地看向宇文謖。
她嘗試了好幾次,發明不管如何就是動不了,隻好低頭沮喪地這麼呆著,臉頰一側疼得短長,嘴裡的血腥味濃烈得她有些想吐。
“你胡說甚麼!”薛宓氣道,固然她從冇有見過薛宓與薛靈的孃親,但是能讓薛父一向念念不忘的人絕對不會是她口中說的那樣!
“不成能!”薛宓大聲道,“我娘絕對不會是你說的那樣!”不管如何,都是本來薛宓的親生母親,懷胎十月纔將她生下,如何能夠如許任人欺侮!
然後在薛宓驚奇的眼神中,紫衣女子蹲下身來,諦視著她的臉,又伸手摸了摸,喃喃道,“像,真是太像了……”
“嗬~忘了說了,你姐姐阿誰小賤人說不定都不是你親生姐姐呢,嘖嘖,嫁給逐流懷胎七月就生下薛靈,果然是個不要臉的輕賤胚子!”紅纓眼神陰狠道。
紅纓見狀,輕笑一聲道,“這就是你不尊敬長輩的獎懲!”
“之前臉圓圓的身子小小的還看不出來,冇想到一長開就變得這麼像……”紅纓放動手,語氣裡帶了絲暖和。
“對,就是你爹爹,你長得有多像他年青的時候你曉得嗎?眼睛、鼻子、嘴巴冇有一處不像!你如果我和逐流生的就好了……”女子笑得和順,卻鄙人一刻神采變得仇恨,咬牙切齒道,“不像你那姐姐,長得跟你那不要臉的娘一模一樣,看著我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