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見狀,輕笑一聲道,“這就是你不尊敬長輩的獎懲!”
聞言,薛靈看向宇文謖身後滿臉滄桑的一眾,隻見大師臉上都帶著深深的怠倦,冇體例,不管換做哪個修真人士,毫不斷歇天時用靈力趕三天三夜的路,也不會好到哪去!
“你看甚麼……”薛宓大聲道。
閉上眼用力搖了點頭,儘力想讓一片渾沌的腦筋變得復甦些。略微好點後,薛宓展開雙眼,感遭到身下柔嫩的觸感,嚇了一跳,如何回事?這是那裡?玄武呢?
還冇說完,就見她對著本身的臉一拂手,本來被指甲掐的火辣辣的臉頰頓時像被一陣清冷沁入,變得冇有那麼疼了,薛宓這才曉得本來她在幫本身醫治,可為甚麼一邊把我臉弄傷,一邊又給治好,這清楚是深井冰的節拍啊!
景中流歎了口氣道,“你這幾天一向不在狀況,如何回事?是因為……薛宓?”
“等……一下……”薛宓腫著臉含混不清道,“我的……朋友在哪?有……冇有……事?”
半天得不到紅纓的答覆,薛宓隻好昂首看向她,卻發明對方看著本身的眼神裡竟然帶著癡迷,刹時雞皮疙瘩起了一層,這類眼神……
“但是mm……我……”薛靈雙眼紅腫地看向宇文謖。
“像誰?”薛宓問。
“之前臉圓圓的身子小小的還看不出來,冇想到一長開就變得這麼像……”紅纓放動手,語氣裡帶了絲暖和。
“嗬嗬,我胡說!莫非不是嗎?來源不明,一來就搶走了逐流統統的重視力,還朝三暮四,引得逐流跟門派裡好幾個師兄生分了,就連我這個青梅竹馬也丟在一邊不睬,最後竟然還害的玉靈山遭受滅門之禍,她就是個禍水,誰沾上誰就要不利,她那種賤胚子天生就該孤傲終老!”紅纓神采猙獰。
“對不起!”薛靈俄然彎下腰,“都是我的錯,讓大師這麼辛苦,是我率性了,但願大師能夠諒解,我隻是……隻是……”說到這兒,眼淚一下盈滿了她的眼眶,話也說不下去了。
“嗬嗬……”紫衣女子臥在榻上笑得花枝亂顫,過了會才漸漸停歇下來,嬌聲道,“五年不見,宓兒還是和之前一樣敬愛!”
紅纓聽到她的話,本來含笑的嘴角垂垂凝住,在薛宓說完最後一句話後,反手給了她一耳光,直打得薛宓的臉一下撇向一邊,一股鮮血從其嘴角流出,耳中嗡嗡作響,半天冇有回過神來,接著白嫩的臉頰漸漸閃現出五個指印,紅腫不堪。
“如何回事?我的腿如何一點力量也冇有?”薛宓惶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