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纔沒摔你的琴。”店小二辯駁。
“道爺何必亮劍,我們並無歹意,隻想隨行一段路程罷了。”賣唱的女人怯怯說道。
“掌櫃,你彆聽他掰扯,就他那破琴,能值個三五文錢就不錯了。”
“我們有要事在身,不便結伴隨行。”黎見歡回絕。
一聲清吟,黎見歡拔出了寶劍,掌櫃和店小二腳下發軟,識相的躲到後堂。
掌櫃皺著眉頭:“我看二位麵熟,不是鎮上的人吧?”
丁壯男人眨眨眼,有點懵。這跟他設想中的生長相差太大,倒不是怕去見官,隻是若真去了,豈不是與終禹華等人擦肩而過?他身邊的女人也停了抽泣,乾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終禹華等人不放,彷彿想看出甚麼馬腳。
“嗯,那便走吧。”終禹華起家,其彆人跟著紛繁站了起來。
“就是你摔的!”
“不關我的事!是你本身來搶,不謹慎摜在了地上,彆血口噴人。”店小二急紅了眼,扯著衣袖,欲擺脫男人的拉拽。
“不是我!”
“這……”丁壯男人皺了皺眉,“我父女倆四海為家,浪跡天涯,那裡不能同路。”
這時,後堂的掌櫃終究聽到鼓譟聲,倉猝走出來,問道:“阿二,如何回事?”
“道爺說得對。但本日相遇,便是有緣,何不可個便利,隨緣歡樂。”丁壯男人說道。
丁壯男人見事情生長不遂意,隻能舔著臉湊上前:“能與諸位有道行的道爺道姑同業,是我父女倆的福分,即便被吃了也是心甘甘心的。”
“嚶嚶嚶,嚶嚶……”賣唱的女人輕聲抽泣,“道爺,我們父女倆不會給你們添費事的,隻求同路照顧則個。”
“你才碰瓷呢,你摔壞我的琴,該當要賠。”丁壯男人回嗆。
“隻能如此了。”名喚香兒的女人點頭。
“哼,我可向來不開打趣。”段霓忶說完轉頭,不再看他們的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