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乾咳一聲,摸摸鼻子對白鶯鶯道:“那,我們現在該往那裡走?我們剛出去的時候聽到你父親的傀儡化身說他在最高處的仙宮等我們。”
那是當然!
但是,她清楚是從靈位中出來的。並且開口就是三千年,隻怕底子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女鬼!
他說:“白女人,我們能夠帶上你,不過你也看得出我們三個修為寒微。令尊的仙府裡到處危急,單憑我們本身的力量恐怕很難順利分開,但願你能夠幫我們一把,大師互惠互利,都有好處。”
這一幕被白鶯鶯瞥見,她彷彿想到了甚麼,溫婉一笑,說道:“何公子跟雲姑……”
彆人都是揹著刀劍,他揹著靈位的外型,也是奇葩得不可。
短長?
書上都說,孤單纔是人間最可駭的東西啊。
常樂左手握著一隻青銅小鼎,右手拿著一截兩尺場的翠綠竹節,謹慎翼翼踏上小石階,探路。
雖不能篤定,但從其身上模糊披髮的氣味,卻能微微感受獲得她的強大。倘若她真有歹意,的確不是他們所能抵當的。
有此開山裂地的利器,對他一個苦修來講,怕是比一件仙器更合用!
“你們……”他們這一後退,白衣女子立時黛眉蹙起,淚光又閃。她泫然道:“你們何必如此防備,鶯鶯若要侵犯你們,隻須一個動機罷了。”
她的聲音非常動聽,如歌似水。麵貌也是極美,眉如遠黛,唇若丹朱。此時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有些不忍回絕。
何易打斷了她,誇大的大聲歌頌道。
常樂和雲綽一起看了他一眼,眼神彆提多龐大。
再短長的假裝,在元神掃視下也是無所遁形。雲綽的真身早就被她給看破了。
見她並未暴露敵意,何易跟雲綽也走了上去。
三人過了長廊,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祭壇下。
那柴刀,竟然這麼短長?
她是化神仙人!
“哇,不提此處危急的話,白雲仙宮還真是名副實在呀。”
彷彿無窮無儘走不到頭的白玉長廊,在何易攜著柴刀的儘力一擊之下,斷裂出一段丈許長的豁口。
雲綽問道:“你是誰?為甚麼會在這裡?又為甚麼要我們帶你分開?”
白衣女又拭了拭淚痕,站了起來。
分開的祭壇,前便利冇有路了。
他翻眼白,瞅瞅她的平胸表示無所謂:我們三個爺們,她要奪舍也得先考慮清楚吧?
現在鶯鶯的肉身已經滅亡,隻餘元神依托在古仙靈牌中才氣不散。你們若能帶我分開,去見一見池郎,鶯鶯返來後必然跟隨平生,以死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