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德一邊漸漸解下薄子夏的腰帶,撩開她的衣裳,一邊撫摩著她身上的傷痕。薄子夏的眼睛盯著帳頂,燭光照不到那邊去,隻要光暗交叉的暗影間,彷彿藏了很多窺視的目光。合德的行動是和順的,薄子夏絕望地想,或許本身要滿足。
感遭到合德的手指又順著腰際皮膚向下流走,趕緊半抬起家推拒:“彆,彆如許……”
當統統終究結束,兩人皆大汗淋漓。薄子夏雖是閉著眼睛,卻始終冇有墮入甜睡。她落空的太多,被強行加諸於身上的,也太多了。兩小我都躺在床上,室內不再有喘氣呻|吟之聲,帳外黑暗中那奇特的聲音便顯得大了起來。
薄子夏醒過來時,認識尚不太清楚,她蒼茫地眨了眨眼,隻感覺蠟燭火光太亮,刺得她眼睛有些難受。
合德冇有說話,神采發白。白袖蘿又彌補了一句:“她底子就不愛你,她向來都冇有愛過你!”
薄子夏手指攥緊了刺繡蓮花和鴛鴦的被麵,眼睛往帳外望去。到處都是暗中,獨一見到的光也隻不過是燭光。合德在跟她說話,但是一個字都聽不出來。
“留在你身上的陳跡,畢竟會一點點消逝吧。到時候誰會曉得你是我的人?”合德的手指拂過薄子夏的臉頰。薄子夏趕緊彆過甚,她又聽到帳外的動靜,這回該當不是聽錯了,莫非是老鼠?
已經逃出去了嗎?還是……仍然在修羅道中?她吃力地坐起家,見本身身處一個紗帳子中。紅色和青色的紗自梁上垂下來,將床榻罩在中間,四周點著十幾隻蠟燭,將帳中照得亮如白天,幾近連榻上紅錦被的刺繡針腳都能看清。而帳外卻還是看不到邊沿的暗中。薄子夏下床,正待要撩起紗帳,忽見紗帳一角被人掀起,合德走了出去。
“那就把她應受的獎懲加諸於你身上,如何?”
合德一把將白袖蘿推倒在椅子上,她一手按著白袖蘿的肩膀,力量之大,幾近要將對方的骨頭捏碎。她低下頭,望著白袖蘿,用最大的力量去淺笑:“那又如何?白袖蘿,你需記取,薄子夏是我的。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可你呢?你覺得你還能活著走出修羅道嗎?”
合德順勢抓住了薄子夏的手,往她身上一傾,兩人一同倒落錦被。合德壓在薄子夏身上,薄子夏的傷處又疼了起來,皺著眉頭,卻推不開合德。
“彆如何?”合德低下頭,悄悄在薄子夏耳際和臉側吻著,部下的行動卻仍然不斷,“你不喜好如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