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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緣已斷,從今今後就叫做‘精衛’吧。”秦江道。
“是女娃嗎?”神農終究清楚,倉猝坐起看向上方,已經空空一片,又感受滿身一輕,渾身劇毒竟然都被解去,周身痛苦都已經消逝,說不出的舒坦。他卻並不欣喜,儘管茫然對著天空呼喊“女娃,我是爹爹啊,返來吧,回到我身邊來!”
流虛碧霞領了秦江門下第一名三代弟子回湖,重明也已出關,來見了師侄,與他們三人一同來秦江居處,聽得此話,重明不由得昂首看向秦江,又聞聲秦江持續道“……人族有三皇五帝九賢功位,人族賢者中,如果留有子孫親脈,三皇之位就不成證,但是可證‘五帝’;而如果企圖福澤親緣,恩則世代,那縱是本身功德齊天,氣運亦被子孫分享而去,倒是連‘五帝’也不得了,但還是有機遇入‘九賢’一流。”
“賢人忘我?”碧霞尚未明白秦江為何與他們提及賢人之道,流虛已經聽出了迷惑,問道“可伏羲大神證得天皇,亦有後代留下,另有西方教兩位師伯……”話未敢儘,就止口。
東海中,女娃浮在海麵,目光依依看向大陸方向,流虛已化作一條百丈大蟒,潛於海內,好一會兒才見得女娃回過甚來衝他施禮“費事師伯了。”
“教員是說,如果我們為女娃去了劫數,神農的三皇之位就不保了?”碧霞明白了過來,也提出了疑問。站於最下方的女娃聽到這話,臉上頓時煞白,忙仆下拜道“爹爹為人族經心極力,三皇之位不成失。”
昏昏沉沉入耳到一聲淒厲,一個烏鴉大小的花色影子飛到他麵前,白喙探到他口中,把一絲甘葉放到他口中,又在他上方迴旋很久,鳴叫淒淒,見他逐步轉好了,才拜彆。
“人族大興,三皇定位。”秦江道“皇者,大,上帝,天也,上帝為三界之皇,天道為本理之皇,三皇同人族氣運連累,便是人族賢人,既是人族賢人,就應去甚,去奢,去泰,於人族應至公,不容有私交,不容有失。”
“女娃不敢,求師祖恕罪。”女娃見流虛嚴厲,聽言又急,忙謹慎翼翼地起家,她在人族中長大,固然懂事,但換了陌生環境又乍然聞事,一急就不免會失了分寸。
“你如果冇了,你父親就是證了三皇賢人,也不是快意。”碧霞道,女娃隻道“女娃不在乎是否會應劫,還望師父和賢人成全我對爹爹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