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前程無量,卻因為自大軟弱,連本身的小命都保不住。
同貴慘叫著向水池奔去,火勢見風越大,一起從他髮髻燎到背脊。
這些都是原主親手種下的,快一年了,已經長得鬱鬱蔥蔥。
一番話又挑得薛懷景怒海生波。
“不知廉恥的賤人!”
原主如果曉得姓薛的早和辛雪梔勾搭上了,又如何能夠嫁給他?還不是因為安平侯放了話,三個兒子誰娶她,將來就由誰襲侯爵嗎?
目睹如山般的身軀朝她壓下來,辛柚寧曲膝,對準薛懷景關鍵處就是一腳,疼得他倒吸一口寒氣,發展數步跌坐在地。
“還是你想得殷勤,放心,我會毀了她的藥圃,以免她再害人!”
辛柚寧扣下銅鏡。
夜風習習,木香院裡那一小片藥圃,送來淡淡藥香。
“愣著乾甚麼,燃燒!”
婚後薛懷景對原主不聞不問,獨一替她撐腰的安平侯現在也臥病在床,這群惡奴便更加放肆,特彆是綠袖,暗裡收了辛雪梔好處,竟然讓她一個少夫人洗了半年恭桶。
薛懷景目光一瞬轉柔,收了手憤然拜彆。
“多吃點,彆忘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