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看胎記!”
雙月疊影
劍鋒銀焰照亮棺底暗紋,那蜿蜒的溝壑竟與陸昭心口胎記表麵重合。鎏金紋路驀地暴長,冰棺轟然開啟的頃刻,三百枚青銅鶴鈴自穹頂墜落,鈴舌相撞奏出《鶴唳卷》終章——
冰棺少女的虛影俄然凝實,鎏金瞳孔流下血淚。她指尖金紋纏住白衣女子的月魄,整座蛇鱗宮開端坍塌。沈墨攬住陸昭疾退,星砂劍在虛空劃出辰砂密文——
初代族長的傀儡軀殼在月光中崩解,喉間擠出嘶鳴:“慕九娘……壞我大事……”
沈墨的劍鋒忽地調轉,銀焰沿著鎖鏈燃燒。那些桃木牌遇火不燃,反而排泄銀藍血絲,在虛空凝成渾天儀虛影。儀軌缺角處的日月圖騰驟亮,竟與沈墨後頸的金紋產生共鳴!
陸昭腕間金紋離開肌膚,裹住墜落的月魄。雙月堆疊的頃刻,霜鏡迴廊儘數化作流光,在二人足下鋪就銀河。銀河絕頂,慕九娘冰封的右臂自虛空閃現,掌心托著的不是玉玨,而是一枝新綻的白梅。
整座迴廊回聲傾斜,冰鏡碎片如銀河倒懸。青玉麵具人遁藏不及,袖口被銀焰灼穿,暴露腕間焦黑的“血飼印”——恰是陸昭在葬骨窟見過的左券圖騰!
渾天儀核心俄然裂開裂縫,一縷月光自九天垂落,映出儀軌深處甜睡的白衣女子。她眉間月魄澄徹如鏡,腕間金紋比陸昭的胎記更繁複三分。
月魄感化的寒霧漫過宮簷,沈墨的指尖撫過冰棺邊沿,棺中少女的鎏金紋路似有感到,悄悄攀上他腕間的銀藍血痕。陸昭立於三步以外,胎記如灼燒的星子忽明忽暗,金紋與冰棺交叉的網在穹頂投下精密光斑,恍若一張覆蓋六合的命盤。
青鱗照魂
沈墨的星砂劍橫插而入,銀藍魂血滲入金紋:“中間冒充阿昭的命魂,不覺好笑麼?”劍鋒輕挑,金紋突然斷裂,虛影心口暴露半枚蛇鱗玉玨——與沈溟遺落的殘片嚴絲合扣。
“以魂飼器,以器養魂……”陸昭的霜刃忽地劈向冰鏡,刃光卻被鏡麵吞噬,“難怪我的影象始終殘破。”
“癸卯年霜降,月魄移位。”他劍鋒劃過“破軍”星位,銀藍魂血喚醒冰層下的青銅機括,“中間佈下鏡陣,是想重演當年巫族血祭?”
鶴鎖千機
“本來如此。”他任由鎖鏈纏上手腕,魂血順著紋路滲入儀軌,“初代族長真正要重生的不是巫族鼻祖,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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