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暗呼一聲糟了,畢竟以我跟這小子的恩仇,他不得趁機告我一個襲警的罪名。
老吳軟倒在地。
......
但是他為甚麼要把金剛棒交給我?難不成他還是個見義勇為的好鬼?
我深吸了一口氣。
本來我的籌算隻是想幫餘甜吸引部分火力,就像那天早晨在410宿舍對於七鬼一樣。冇想到,一棍子下去,老吳直接暈菜了。
我一驚,有眼不識泰山,難不成那保安年老是個低調的掃地僧!?
“哐當”一聲。
我回想了半晌,“國字臉,大背頭,臉有點黑。啊對了,他的下巴另有一顆痣。”
冇想到,他立馬移開了視野,點頭說:“好,那我們先把老吳送回病房。”
餘甜善解人意地一笑,“冇事,我等你。下午茶不可就晚餐,晚餐不可就宵夜,宵夜不可就明天早餐......”
“得道高僧那是屬於鳳毛麟角,少之又少,而金剛棒更是需求顛末百年佛經滋養才具佛性,就連我師父也隻是在書上見過它。”
我無法地搖了點頭,這大姐每天腦筋裡不是吃就是腐。
“莫非他放工了?”我抓了抓頭髮,對餘甜說:“要不我把金剛棒放在監控室,他總得返來上班的。”
餘甜點點頭,“冇事,等我把怨鬼收進拘魂牌以後,他就冇事了。”
彭一凡的目光落在我手裡的棍子。
保安大爺冇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你大爺我記性好著呢,我們部分才十小我,我能記錯嘛!”
爺爺仍然寧靜地躺在病床上,床邊的監護儀統統普通。
老子跟你拚了!
“如何能夠!大爺你細心想想,我一個小時前還在監控室見過他呢!”我急了。
餘甜坐在地上,手裡還夾著黃符,她抬眼看了看我,又低頭看了看老吳,朝我比了個大拇指,“牆都不扶就服你。”
“哦。”餘甜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陳默,你為甚麼一向盯著彭一凡?”餘甜站在我的背後,陰惻惻地說:“你不會是暗戀他吧?”
餘甜正想開口,但被一陣短促的腳步聲打斷了。
“那就好。”彭一凡鬆了一口氣。
“這不是保安棍,是金剛棍。”見我滿臉問號,餘甜和我解釋道:“金剛棍是寺廟得道高僧的隨行棍,寺廟裡的和尚每日的功課就是誦持金剛般若波羅蜜經,這棍子在長年累月的佛法浸淫下,久而久之就有了佛性,對怨鬼這類邪祟當然有感化。”
餘甜彷彿聽到了我內心OS,有點無語地看著我,說:“金剛棒的佛性普通幽靈底子靠近不了,那保安大哥如何能夠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