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彭一凡鬆了一口氣。
“哦。”餘甜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內心暗呼一聲糟了,畢竟以我跟這小子的恩仇,他不得趁機告我一個襲警的罪名。
我打了一盆水給爺爺擦身,剛擦了後背,就聽到隔壁301病房傳來了一聲慘叫。
我深吸了一口氣。
“陳默,你為甚麼一向盯著彭一凡?”餘甜站在我的背後,陰惻惻地說:“你不會是暗戀他吧?”
餘甜善解人意地一笑,“冇事,我等你。下午茶不可就晚餐,晚餐不可就宵夜,宵夜不可就明天早餐......”
“莫非他放工了?”我抓了抓頭髮,對餘甜說:“要不我把金剛棒放在監控室,他總得返來上班的。”
聽我說完,餘甜轉頭看向中間的保安大爺,問道:“大爺,你們這兒有長如許的保安嗎?”
我回想了半晌,“國字臉,大背頭,臉有點黑。啊對了,他的下巴另有一顆痣。”
說實話,我也冇想到老吳會這麼簡樸地被處理了。
是彭一凡他們。
餘甜如有所思地看著我,說:“阿誰保安大哥長甚麼樣?”
餘甜沉默了幾秒,笑道:“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不可,我還得去陪我爺爺。”我一口回絕。
爺爺仍然寧靜地躺在病床上,床邊的監護儀統統普通。
老子跟你拚了!
重回病房。
這幾天爛事纏身,底子抽不出時候來看他,固然叫了一個護工,但老是比不上親人經心極力。
“癡線。”餘甜冇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你覺得這是拚夕夕9.9包郵的棍子嗎?”
我美滋滋地把金剛棒收起來,方纔我才發明它竟然還是根能伸縮的棒子。
我無法地搖了點頭,這大姐每天腦筋裡不是吃就是腐。
保安大爺冇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你大爺我記性好著呢,我們部分才十小我,我能記錯嘛!”
我和餘甜對視了一眼。
我的媽,我剛纔看到的不會是鬼吧!?
我一愣,回道:“找監控室的保安大哥借的保安棍。”
餘甜從布袋子裡拿出拘魂牌,一手按在了老吳的額頭上,一手掐動手訣,嘴裡低念著口訣。冇一會工夫,拘魂牌冒起了黑煙,不斷地動動著。
“這不是保安棍,是金剛棍。”見我滿臉問號,餘甜和我解釋道:“金剛棍是寺廟得道高僧的隨行棍,寺廟裡的和尚每日的功課就是誦持金剛般若波羅蜜經,這棍子在長年累月的佛法浸淫下,久而久之就有了佛性,對怨鬼這類邪祟當然有感化。”
“你收著唄。”餘甜聳了聳肩,“這都是你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