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寬處_第14章 突破極限(下)(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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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1995年今後,我們開端不竭地清理資產,不竭地賣,賣到1999年的時候還剩下17億多元資產,不到18億元。從當時候起,我們重新開端做,又做了十幾年,達到了現在的範圍,並且現在我們的負債很少,如許我們做事就很結壯。不管如何,在這個過程中,你所麵對的最大磨練就是對你代價觀的應戰:你到底是要掙錢,還是要死守你的信心?當時候,有一次我跑去找王石,問他我們的債務該如何辦。王石說,你就遵循貿易法則,該停業就停業吧。這是獨一我冇有聽他話的事情,我思來想去,感覺如許做還是不可。申請停業,固然在法律上你能夠擺脫了,但在品德上,你還是會有承擔,彆人還是會說你奸刁認賬。以是,我持續對峙做下去,最後把統統的債務都還清了,包含利錢。當你還清債務今後,統統的債務人都會對你非常尊敬,今後還會跟你合作。

在我們引進泰達的時候,我找王石問過這個題目。他說:第一,必須找國企;第二,不能找傳統的製造業的國企,要找市場化的國企。他們找的是華潤,我們厥後就和泰達合作了。因為泰達是國企,但不是市場化的國企,以是我們變成了異化經濟,僅六七年的時候,我們在天津的停業就生長得很好了。這筆賬是我來算的。我們公司就是如許,能算清的賬是經理算的,算不清的賬都歸我算,我來算跟甚麼人做、在哪兒做,等等。那麼,我按照甚麼來算這些算不清的賬呢?就是按照代價觀。

是以,精確的代價觀能幫你觸摸汗青生長的趨勢,幫你看清實在的將來。

前麵我講了,董事長要看那些看不見的處所,甚麼叫看不見的處所?所謂看不見的處所,就是企業的信奉和願景。如果你的代價觀是對的,那它就能指導你做出精確的計謀決策。比如做房地產,因為我們不以攫取暴利為目標,而是百分之百地以照主顧戶的餬口為本身的代價觀,以是我們就會不竭地研討產品,不竭地改進貿易形式,不竭地進步。這就像萬科曾經走過的路一樣。

到目前為止,我們在濱海新區的市場份額是第一,征稅也是第一,在全部天津的市場份額是第二。這就是我當初的一個決策帶來的成果。這個決策和代價觀有關,如果我是為了本身安閒,那我就不會去找泰達,我找個私家老闆籌議一下,最後大師一起卷點兒錢走就完了。但我找的是國企,找了國企,財務當然就要高度透明,監事長是泰達的,統統的賬目都清清楚楚。彆的,我對本身的束縛更多。有的人以為,你是民營企業,如何能把本身束縛到幾近甚麼事都要和彆人籌議的程度?我的代價觀是,歸正我是做功德,又不是做好事,我不怕籌議,籌議就籌議,監督就監督。監督得好,國有資產不流失,我這民營資產也不流失。彆的,有了監督,任務就不是我一小我扛,是大師一起扛。以是,我情願找人來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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