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承諾了,但是時候要放在半年以後,等我兒傷勢病癒,公允一戰。”柳長天的話語像是給了柳雷信心,讓他承諾了這一處理的體例。
陳凡一如既往,形意五行走了一遍,然後坐在石桌旁,迎著朝陽用特彆呼吸法修煉,全神灌輸。
這些人陳凡都熟諳,除了柳長天外,他們都是柳家的長老,個個身居要職,在柳家極有話語權,看模樣應當是柳雷找來管束柳仁的,明顯柳雷也推測柳仁會禁止他懲戒陳凡,以是提早想到了應對之法。
陳凡一個被柳家眾長老肯定丹田有異,一輩子隻能止步於後天的小子,如何會具有重傷柳長天的力量,這讓一眾劉家長老迷惑,除了家主柳雷以外,其他長老也是將眸光置於陳凡身上,希冀看出點甚麼?
而陳凡如果止步於後天極致,半年時候有能夠原地踏步,如許無形又拉開了兩人的差異。
“何為暴虐?莫非我技不如人被人欺辱時就是罪有應得,而家主子嗣尋訊惹事被打以後,脫手之人就是心性暴虐?”
次日淩晨,朝曦緩緩拉開了帷幕,晨輝落在皚皚白雪之上,給大地鑲上一層金邊。
“你打傷了長天,家主恐怕不會就如許善罷甘休,估計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發兵問罪,這兩天你就不要往外跑,若到時我不在你身邊,恐怕你會虧損。”查抄了陳凡身材以後,柳仁警告道,對於家主,柳仁是深知其本性,以是提示陳凡,以防萬一。
“大長老此言差矣,小輩參議本是常事,小打小傷也就過了,但是陳凡倒是心性暴虐,竟然將長天的右手擊得粉碎,若不是家屬當中有一顆三級精創丹,長天怕是就要就此殘疾,你說陳凡當不當懲戒?”柳雷身後,柳家法律堂的柳陽長老趕緊站了出來,厲聲說道。
“好,我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