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你放心,本日我必定會懲戒傷你的凶手。”柳雷掃了一眼陳凡,語氣森寒的說道。
次日淩晨,朝曦緩緩拉開了帷幕,晨輝落在皚皚白雪之上,給大地鑲上一層金邊。
“何為暴虐?莫非我技不如人被人欺辱時就是罪有應得,而家主子嗣尋訊惹事被打以後,脫手之人就是心性暴虐?”
“陳凡,你膽敢傷了長天,還不出來受罰。”一個氣憤的聲音在柳仁的大院門口響起,語氣當中異化著攝人的寒意。
“大長老此言差矣,小輩參議本是常事,小打小傷也就過了,但是陳凡倒是心性暴虐,竟然將長天的右手擊得粉碎,若不是家屬當中有一顆三級精創丹,長天怕是就要就此殘疾,你說陳凡當不當懲戒?”柳雷身後,柳家法律堂的柳陽長老趕緊站了出來,厲聲說道。
究竟也是如許,早在柳雷怒聲響起時,柳雷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對著門外迎了上去。
陳凡本想藉著柳仁在柳家的威勢就此將這件事接過的,但是法律堂柳陽的話讓他不詫,站了出來,對著柳陽和柳雷,神采沉寂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麵對陳凡的鋒利辯白,柳雷一時語噎,神情氣憤到了極致,幾乎直接脫手。
“陳凡,如何樣?”
“柳陽長老說得極是,陳凡當懲戒。”柳雷趕緊附合,明顯他以為柳陽更合適站出來主持‘公道’。
很快一群人就呈現在陳凡的視野中,長幼皆有,非常熱烈。
陳凡既有擊敗柳長天的氣力,力量必定衝破了後天極限,晉入天賦之境。
“我會啞忍的,隻是到時要費事柳爺爺了。”
“・・・・・”
“就是,家主很護短,凡哥哥打了柳長天,家主必然會過來討說法,不過不要怕,是柳長天先挑事,我們隻是合法防衛,占理,爺爺出麵,他拿我們也冇體例,何況之前柳長天冇少給凡哥哥使壞,此次我們也算是報仇雪恥。”柳煙雨脾氣直率,在一旁恨聲說道,語氣中飽含對柳長天以及柳家家主的不滿。
“家主,這・・・・”柳陽被這個建議給搞的有點懵,拿不定主張了,扣問的看向家主柳雷。
這些人陳凡都熟諳,除了柳長天外,他們都是柳家的長老,個個身居要職,在柳家極有話語權,看模樣應當是柳雷找來管束柳仁的,明顯柳雷也推測柳仁會禁止他懲戒陳凡,以是提早想到了應對之法。
“父親,前次是我一時失手,再給我一次機遇,我決定將這小子打倒,雪我昨日之恥。”柳長天天賦異稟,也極其自大,激烈的虛榮心不答應他敗在一個被認定的廢料手中,他但願有一次機遇,在眾目睽睽之下,找回落空的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