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愈已將程平按了坐下,道:“他體寒發作,你們先走,我稍後就來。”
君黎心道當年青龍教主與朱雀神君這一段比武必然慘烈已極,想著也有些神馳。隻聽關大夫又道:“平兒小時候和他母親餬口在一起——他母親本來是‘太湖金針’的高徒,也算是我們醫門中人,我聽偶然和刺刺兩個孩子提及過,每到平兒發作時,母親便以鍼灸之術減緩他的病症,也是一法。”
“會否和程公子喝酒有關?昨日他喝酒時,身邊人彷彿對此有所擔憂,是否他這般身材,並不適合喝酒?”
“是,明天在寄父壽筵之上,有人在酒中下毒,程公子也受了毒性。我聽師父說過,世上的毒,都是同性相喜,互為牽引。如果昨晚那毒恰好是陰寒之性的話,很能夠激起了他本來的寒毒,乃至現在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