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撲滅一根菸,他又深吸一口,這才向首爾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來韓國兩年,我也見過了很多韓國人,不過做人做的這麼混蛋還這麼怡然得意的我就見到了你一個。大華啊,我至心勸你一句,你累不累?你感覺你甚麼都有了?你和我不也一樣就是一打工的?朝亞投資的錢都是你的?你也彆太做白日夢了!”林蔚然用心把話說的短了點,也就是不消敬語,對韓國人來講,冇有比這更大的鄙棄了。
“海內實在也有竄改,販子的職位冇那麼低下,也就是在‘士’之下。兩年多冇歸去了,還真有點想家了。”林蔚然輕笑著,拋出了國大華不能瞭解的一句話。
國大華眉頭微皺,聽林蔚然口氣,就曉得他冇說甚麼好話。但那副聽不懂中文的懵懂模樣倒是讓他在林蔚然心中那值得害怕的形象完整崩塌,林蔚然哈哈大笑,用韓文說了句。
國大華搖了點頭,道:“這不是無私,而是儲存本能。天下就這麼大,錢就那麼多,你不從彆人手裡搶,就有人要從你手裡搶。以是不管是做買賣還是當職員,大家都想往上爬,越往上位置越少,越往上風景越好,誰不想搶先比人一步,早點看到更好的風景?”
他翻開車門,臨下車的時候說了句,“感謝你大華啊,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看到那麼多新奇事兒。不過我得勸你一句,做人彆太他媽混蛋了,如許不好,要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有苦果子吃。”
聽了這描述,國大華感覺風趣,問道:“那你感覺甚麼樣的筷子才氣讓他咬住不鬆口?”
現在,是該手起刀落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