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乾脆不管她的回絕了,抱著人不住地蹭,熾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帶著酒氣,熏得她都快醉了。柳依繃著一張小臉洗著杯子,他的手纏上來握住她胸前的豐盈,她狠狠地拍開,然後持續手上的行動。
“還說!”柳依都快急瘋了,那種明曉得被坦白而又不能發掘奧妙的抓心撓肝,折磨得她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柳依在兩人親熱以後都會風俗喝點水的,明天因為內心存著氣,一股腦地就窩到了床上了。現在他提起來,她也感覺口渴,坐起來順著他的手喝了兩口,又扯過被子將整小我本身矇住。
柳依天然曉得他話裡的意義,翻了個白眼,還是同意了回郊區,她恰好有話籌算問他。
顧然輕笑一下,擰了擰她的小鼻子,說:“如果奉告你,他冇有動過那筆錢,即便是在柳家最困難的時候,他也冇有動過用這筆錢的動機。那你會如何想?恐怕又得紅眼圈了,老婆,我們都但願你過得好好的,以是對於一些事即便瞞著你,我們也冇感覺有甚麼不好的。”
柳依從冇聽本身父親提起過家裡竟然另有一筆錢,想起家裡當初為了開阿誰小店,連著好幾個月,父母連一丁點肉都不敢吃。她在黌舍食堂用飯,曉得家裡是甚麼狀況,也不敢吃多好,就想著為家裡省一點。那麼艱钜的日子裡,守著一筆錢,父母卻向來冇有想過要拿出來。
“還能有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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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的指甲都快劃破他的皮膚了,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她緩了口氣,才斷斷續續地問出來:“你……和……我爸……說、說了、甚麼?”
顧然瞥見她出去時隻微微訝異了一下,然後和之前冇甚麼兩樣地微微一笑,體貼腸替她拎了包,拿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