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進門以後,顧然就銜接巴似的,她到哪兒他都跟在前麵,時不時地捏捏她的麵龐或者親親她的耳垂。柳依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曉得他是有些醉了,便懶得理他,自行去了廚房。顧然一看她不睬本身,更加來勁兒了。磨磨蹭蹭地跟著出來,抵著她在摒擋台邊就想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有在黌舍讀書的妹紙,真的要好好讀書啊,找事情太難了,真的太難了~~~~(>_<)~~~~ 各種測驗各種口試~公立私立,有體例冇體例,都是可貴冇法~~
柳依冇好氣地推了他一把,手腳敏捷地從櫃子裡翻出一罐蜂蜜,又去燒水。
顧然說的話的確冇有錯,她很難過,眼眶一酸就想哭。過了這麼多年了,麵對一些人一些事,她曉得眼淚是最虛無的。但是,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淚意還是襲來了。即便已經是一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柳依不得不承認,在父母或者是在顧然的麵前,她還可以是一個用眼淚表達豪情的小女孩。
他連頭髮都冇擦,坐到床邊,端起剛纔接好的水遞到她嘴邊,問:“要喝水嗎?”
“不要奉告依依……”
“我覺得……”她睜大眼睛眨了兩下,咬著被角,懦懦的,“我還覺得又有甚麼大事瞞著我呢……不過,這事如何不能奉告我啊?”
比及完事兒後,柳依感覺渾身都沾了他的酒味,掙紮著撐起家子穿上睡裙去浴室裡。顧然的酒氣倒是散了很多,套上褲子下樓接了杯水上來,纔跟著拿了寢衣進浴室。
柳依從冇聽本身父親提起過家裡竟然另有一筆錢,想起家裡當初為了開阿誰小店,連著好幾個月,父母連一丁點肉都不敢吃。她在黌舍食堂用飯,曉得家裡是甚麼狀況,也不敢吃多好,就想著為家裡省一點。那麼艱钜的日子裡,守著一筆錢,父母卻向來冇有想過要拿出來。
她越說越難過,氣得伸手就在他肩上捶了一下。顧然還是笑,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這麼快就家庭暴力了呀?”
柳依沐浴的時候,想起父親最後那句話,心頭很不是滋味,現在聽著顧然在內裡用心弄出的聲響,性子也上來了。漸漸吞吞地洗了澡,出來時擦著頭髮路過他身邊,她也冇昂首看一下。
“嗯,難受。”他靈巧得跟個孩子似的,點了點頭,雙手摟著她的腰,將人抱得更近一點,然後湊了疇昔,“親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