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不傻麼,如何就偏被李泰給騙了。”
一陣狠惡的咳嗽後,遺玉鬆開握著他的手腕,轉動了一下左手上的戒指,將內側崛起的比針尖還細的小刺收起來,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伸手推開倒在她腿上的姚一笛*
“說來,若非沈劍堂那小子憋不住話,勾了我的獵奇心,我也不會特地跑一趟去瞧你。”
“咳...你...擅使毒嗎?”遺玉輕咳了一陣,俄然問道。
“不是人,”姚一笛望著騰躍的火苗,回想了半晌,放輕了聲音,緩緩道:
“...那人是誰,我很...像她?”嗓子疼得緊,她聲音又小了一些,他卻能聽得清楚。
“可雜血歸根到底還是雜血,紅姑照著族規,讓他們在山裡待夠了三年,便將他們攆走,因為承過族祭,倒不怕他們出山後,會將碧浮山的位置泄漏出去,壞了山莊的平靜,但是,這雜血的族人,族祭後,除了不能向外提及紅莊外,因人而異,還帶些不一樣的副感化,比如說——”
遺玉捂著喉嚨,手上的冰冷,讓頸部舒暢很多,她用著刺耳的嗓音,斷斷續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