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蕭蜓聲音變得溫和,此中異化一些難尋的不捨,伸出一隻手來,道:“我同你三掌為約,倘如有朝能夠再見,你便奉告我,你真正的姓名。”
“掌櫃的有甚麼事?”遺玉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三人,都是眼熟的商旅打扮,兩男一女,每人都手捧著一口小箱子,不知裝的何物,是來何為。
“蜜斯,我們東主說,您若不記得他,就給您看這個。”
遺玉正坐在床邊梳頭,聞聲一陣腳步聲在門前停下,門聲響動,掌櫃的老搓兒聲音從門彆傳來,她方纔用銀簪將頭髮隨便挽了個形狀,先去開門。
蕭蜓見她實不以此事自大,悄悄點頭,又道:“我們帶出山的藥草,都妥當收好,切莫被故意人看去,生了貪念。”
遺玉還是冇聽懂,也冇讓這來路不明的三人進屋,點頭道:“我不熟諳甚麼東主西主的,你們認錯人了。”
“你臉上和脖頸上的抓痕,因為感染了那巨蟒的毒液,難以去除,可天下秘藥居多,一定冇有彆的體例,莫太掛記於此,我看常四爺並非是重表之人,你無需介懷。”
“那剩下的蛇膽酒,你再飲兩次,就需得停了,不然會傷了身子,記著了嗎?”蕭蜓提示道。
淩晨遺玉醒來,可貴的復甦,冇有起床氣的她,未睜眼睛,便伸手在一旁摸了摸,已經餘溫不存的床鋪,奉告她,蕭蜓已同沈劍堂,帶著姚一笙阿誰費事分開了。
客謨鎮 順風大堆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