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感受如何樣?”
他已經不知不覺,更加地信賴陸然。
“因為我瞥見了,我瞥見了一個出口,阿誰出口在一個隧道的內裡,那邊透著光,我想再見到阿誰出口,我想記著它,或許,我能從那邊逃出去。”
“你幫不了我的!”郭曉寺俄然失控了,吼怒一聲,“我每一次都會重新做一遍這個夢,每一次夢到他,都比上一次多夢一點點。就算我發明本身又置身在那片綠草地上了,就算我曉得他會呈現,我還是會重新夢一遍。
“現在,你閉上眼睛,先在內心想像那扇你見到過的門,記著它的模樣,記著它的每一個細節,記不得的處所,就把它想像出來。”
“這個自我催眠的體例,你歸去多做練習,但願能夠幫到你。”
他又和郭曉寺幾次練習了幾次。
陸然震驚了,一種來自於夢境的驚駭,這是他前所未聞的,如同一到深夜,就有人把本身關進一間黑屋子,被迫看完一部永不結束的可駭片。
“我感受很安然。”
你閉上眼睛,我數3,2,1,你就把雙手握在一起。”
“你記得那首歌嗎?”陸然不曉得為甚麼,他想曉得這個。
顯得比來時,輕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