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舟的目光清冷如冰封,落入白芨的眼中,她內心彷彿也是以蒙上了一層薄雪,這層雪立即降落了白芨渾身的溫度,本來怒意很深,然這個時候比怒意更甚的是心寒。
“跟她冇乾係嗎?如果不是她,裴珩舟……”白芨走近了一些,眼角潮濕,“我們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
反觀她,長篇大論說了這麼多,在裴珩舟前麵顯得除了暴躁還是暴躁,兩人的對比稱得上是較著。
“好歹我們也熟諳這麼多年,你倒是一個字都不肯意跟我多說了?是不是尤佳錦讓你不要同我說話?”白芨不鄙吝用最暴虐的設法去測度尤佳錦。
白芨的話又指責了尤佳錦,又輕描淡寫地順帶著諷刺了一句裴珩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