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我們的！”齊妍如叫道，“我也是齊家嫡出的女人，憑甚麼家裡統統的東西都是你的，父親還健在呢，那些東西就該平分。”

齊思德更加頭疼，這母女是不是搞錯重點了，明天是要齊妍靈治好次女的臉，不是要來討伐長女的！

齊妍靈在孫氏眼底看到一抹狠戾，她心中猜疑，麵上卻不露非常，懶得持續跟孫氏辯論，乾脆分開了書房。

齊思德心中煩躁，冇重視到齊妍如的眼色，隻讓她回屋裡歇息去了。

或許能查查當年的事情呢。

萬一她說出來呢？齊思德會如何做，必定會休了她吧！

齊妍靈愣了愣，她如何會記得這些？向來冇人跟她說過孫氏當初是如何對待陸氏的，她腦海裡如何會呈現如許一番話？細心一想，她又想不起來孫氏到底做過甚麼。

齊妍靈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字字清楚地問著，齊思德越聽神采越沉。

“你……你不是甚麼都健忘了？”孫氏瞪著齊妍靈，眼底閃過一絲驚駭，這個女人到底曉得多少東西？當年她不是還冇三歲嗎？如何還會記得？

“我倒是想曉得，我兼併了你甚麼東西？”齊妍靈嘲笑。

孫氏哭得梨花帶雨，明顯已經年紀不小，偏還能哭出一種風味猶存的味道，“老爺，妾身自問嫁入齊家後一向恪守本分，從未曾虐待表姐留下的兩個孩子，老天為何要給我如許的報應。”

“爹，那我也先歸去了。”齊妍如狠狠地瞪著齊妍靈的背影，給齊思德行禮退下。

“開口！”齊思德喝住齊妍如，“不準再胡說八道。”

“治病也要看病人願不肯意共同，我看如姐兒也不想我醫治她，免得冇治好反而加沉痾情。”齊妍靈擺了擺手，說實話，她對齊妍如的獎懲隻是小懲大誡，隻要她平心靜氣，不要每天殺豬一樣鬼叫，冇多久就能規複原狀了。

齊妍如指著她罵道，“你底子就不想治好我，你怕我搶了你的風頭，才返來就兼併我得東西，又毀我的臉，齊妍靈，你做得再多，也不過是個被丟棄的棄婦。”

齊妍靈眉梢眼角都是諷刺的笑，“你覺得……憑孫家那樣的家世，你也配成為齊家的主母？當年你是如何操縱我母親，是如何在她抱病的時候趁機而入，真覺得冇人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