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臉都是一樣的，齊妍靈低頭凝睇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如何變成嫡出的，該去問問你娘。”

“治病也要看病人願不肯意共同，我看如姐兒也不想我醫治她，免得冇治好反而加沉痾情。”齊妍靈擺了擺手，說實話，她對齊妍如的獎懲隻是小懲大誡，隻要她平心靜氣，不要每天殺豬一樣鬼叫，冇多久就能規複原狀了。

“你乾甚麼！”齊妍靈防備不及，被齊妍如撲倒，兩人噗通一聲一道滾入湖裡。

萬一她說出來呢？齊思德會如何做，必定會休了她吧！

“你……你不是甚麼都健忘了？”孫氏瞪著齊妍靈，眼底閃過一絲驚駭，這個女人到底曉得多少東西？當年她不是還冇三歲嗎？如何還會記得？

“這話敢不敢拿到內裡去說？”齊妍靈斜睨著孫氏，“我如果冇有當女兒的模樣，會由著你將我庫房裡的東西拿去送人？上萬兩的銀子也不要你賠給我了，我娘在天之靈若要指責也隻是怪我，現在你們另有甚麼不對勁？”

尼瑪，她不會泅水啊！

齊思德心中煩躁，冇重視到齊妍如的眼色，隻讓她回屋裡歇息去了。

“那些都是我們的！”齊妍如叫道，“我也是齊家嫡出的女人，憑甚麼家裡統統的東西都是你的，父親還健在呢，那些東西就該平分。”

“爹，那我也先歸去了。”齊妍如狠狠地瞪著齊妍靈的背影，給齊思德行禮退下。

齊妍靈在孫氏眼底看到一抹狠戾，她心中猜疑，麵上卻不露非常，懶得持續跟孫氏辯論，乾脆分開了書房。

孫氏看到齊妍如臉上的紅點因為衝動漲得發紫，整張臉隻能用慘不忍睹描述，心中大痛，跪在齊思德麵前，“老爺，您必然要救救如姐兒。”

齊妍靈愣了愣，她如何會記得這些？向來冇人跟她說過孫氏當初是如何對待陸氏的，她腦海裡如何會呈現如許一番話？細心一想，她又想不起來孫氏到底做過甚麼。

不過，孫氏那驚駭的神采是甚麼意義，莫非她真說對了，孫氏對陸氏做過甚麼？

“開口！”齊思德喝住齊妍如，“不準再胡說八道。”

齊思德哀告看向齊妍靈，“靈姐兒，你能不能想想體例？”

齊思德聽著兩個女兒說到本身的陰私，神采更加丟臉，“都開口！靈姐兒，夫人欠你的銀子我一會兒自會讓人給你送去，你先歸去吧。”

咕嚕咕嚕吞了幾口水，齊妍靈連拯救都還冇來得及叫出來，就被一雙手給摁進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