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樾江湖誌異。”顧千雪解釋,“其書雖看似一本武林獵奇集錦,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卻有很多實在的門派和毒藥,此中便有一味名為僵肢散的慢性毒。”
顧千雪無法地笑著,伸手揉了揉母親的頭,“乖,歸去好好歇息,我另有事與祖母和父親談,待閒了就去找你。”殊不知,兩人的姿式,非常詭異,好似身份反了似的。
趙氏點了點頭,在丫環的服侍下,打了哈欠分開了。
鄭氏也是忍不住喘粗氣。
想著想著,顧千雪忍不住打兩個暗鬥,決定還是停止這煽情的設法。
“女兒,我斑斕敬愛風雅和順的女兒……啊……”趙氏上前,想體貼顧千雪,卻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硬生生擠出淚花,也不知是心疼女兒流的淚,還是太困了。
這個女人也是個癡的,不然以她的身份,何必當人家小老婆,生了女兒被人家抓了把柄罵?隻能說――問人間情為何物,隻教人存亡相許。
“是。”世人趕快答覆。
“老爺,柔兒還小,請您諒解柔兒吧。”裴姨娘非常衝動,痛哭流涕,跪地給顧尚書叩首,“老爺,妾身不敢指責大蜜斯,但柔兒必定是冤枉的啊,您就諒解柔兒一回吧。”
要曉得,顧千雪害厲王之事已宣佈結束,但若顧千柔害厲王,可不是甚麼小事。
“父親……”顧千柔的心,猛地一落。
顧尚書和鄭氏一愣,“甚麼事?”
再者說,裴姨孃的父親但是丞相,如何也得給麵子。想到這,顧千雪扭頭看著裴姨孃的身影,暗中歎了口氣。
顧千雪道,“回父親,我錯在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二妹廝打,傷了臉麵,傳出去實在刺耳;我還錯在,即便不看僧麵看佛麵,我也應當謙讓二妹,不至於我們顧家和裴家鬨得太僵;我更錯在,當初信賴二妹的話,竟動手害厲王,若不是因為這件事,便不消去為秦妃娘娘診病,現在更不能被傳出如此低劣的謊言。”
最後,看熱烈的人都散場了,隻剩顧家祖孫三代。
本日的滿福院,雖人滿為患,但卻鴉雀無聲,能夠說,大師都驚呆了。
“不錯。”顧千雪答,“其毒,無色有趣,毒性遲緩,不易被人發覺,但一旦毒性堆集到頂點,便刹時發作。毒發時聲帶失控、四肢抽搐,看起來與瘋病無異,但三個月後,便四肢生硬,肢體再不受人節製,外人看來卻如同昏倒不醒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