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會懲罰我的,”流墨染毫不躊躇地回道,“因為我是在辦閒事,冇有不務正業。”
流墨染這才反應過來,固然初梔的輕功比他短長,但是體力遠不及他,所之前次為了怕本身材力不支而導致被追上,初梔纔會挑選使計把他給迷暈。
“這個說來話長,”初梔現在冇心機講故事,她再次問道,“你先說能不能給我解穴吧。”
“勝利概率很低?”流墨染不解地看著初梔。
見流墨染的手都伸到了本身麵前,卻又愣住了,初梔有些急了:“你到底是解還是不解啊?這是如何個意義?”
想了想,初梔迷惑地問道:“那你跟著我做甚麼啊?你就老這麼在內裡浪蕩,祁若玉不會懲罰你嗎?”
聰明跟奸刁但是兩碼事!
初梔半信半疑地看著流墨染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挑選了信賴他。
流墨染感覺初梔說的有理,便不再躊躇,直接走到了初梔麵前,昂首看著她,問道:“我來了,你有甚麼話要說?”
看著流墨染乖乖過來的模樣,不曉得為甚麼初梔就想起了狗狗……還是一向冷酷的冰塊狗狗,竟然有種反差萌啊~~
從他被主子派來庇護初梔起,他的職責就是照顧到初梔的安然,即便初梔分開了兩年,即便現在不在雲風國,但隻要主子冇有撤消這個號令,他的職責就不會變。
穴位剛一解開,初梔就感覺渾身輕鬆了很多,也不曉得是不是心機感化,但是她就是感覺身材裡冇有壓抑感了。
沉默了一會兒,流墨染纔開口:“我如果解了,你趁機跑瞭如何辦?”
額……
初梔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奉求,我的迷藥也是有限的,你覺得我是有個乾坤袋還是甚麼的,內裡裝著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藥啊!此次避禍已經用過兩次了,我可不想華侈在勝利率很低的人身上。”
看著初梔這麼高興的模樣,流墨染的表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流墨染眼裡帶沉迷惑,卻還是聽話地疇昔了。
流墨染搖了點頭,並冇有多做解釋,隻是對峙道:“這是我的職責。”
“額……”初梔無法地歎了口氣,曉得不管本身如何說流墨染都不成能走了。
看來流墨染還是有智商的,一點也不好亂來。說實話她還真是想過待會兒等流墨染給本身解了穴,她就立即扔上馬用輕功跑走,歸正她輕功比流墨染短長。
“我已經對你用過一次這招了,你必定就有了防備,加上你是個武功妙手,在有防備的環境下,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的勝利率能有多少?”初梔冇好氣地再次翻了個白眼,“以是,你固然放心,我是不會對你用迷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