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未幾。”初梔這才放下了匕首,重新放回袖子裡,然後對流墨染說,“既然如此,我另有事,先走一步了。”
問完了本身感興趣的話題,初梔話鋒一轉,當真問道:“你是籌算帶我去見祁若玉嗎?”
“承諾你,不帶你去見主子。”流墨染語氣有些暴躁,“你快放下匕首!”
這個時候,她非常的記念本身的輕功,如果輕功還能用多好啊,一下子便能夠跑很遠了。固然比騎馬破鈔體力,但總比跑步來的輕鬆多了。
公然,看著初梔如此當真的神采,流墨染躊躇了。
“我隻是承諾你不帶你去見主子,卻冇說不跟著你。”流墨染淡定地回了一句。
流墨染從速點頭:“一言九鼎。”
聽了這麼多,流墨染的神采都變了,眼神也帶著後怕,他立即點頭承諾了:“我承諾你就是。”
說完,初梔重新上馬,籌辦揚鞭而去。卻冇想到流墨染竟然攔在馬前麵,初梔有些無語:“誒,你這是甚麼意義啊?”
再加上她現在用不了輕功,底子跑不了……想想就感覺好活力啊!
初梔翻了個白眼,冇想到本身竟然中了流墨染的招:“我之前如何冇發明你也有這麼奸刁的一麵呢?”
流墨染冇有答覆,隻是僅僅盯著初梔手裡的匕首看。
初梔無法地歎了口氣,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看著站在就本身麵前的流墨染,問道:“你如何會到暗雷國來?”
流墨染冇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迷藥藥效散去以後,我就來了。”流墨染答覆。
偶然候,緣分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比如現在,初梔壓根兒冇想到,在她“大流亡”的路上,竟然會碰到一個究竟上她並不是特彆想碰到的人。
固然初梔內心這麼抱怨著,但她還是快速地跑去集市上買了一匹馬,然後馬不斷蹄地一起向雲風國芒山的方向跑去――固然時隔很多日子,但初梔模糊還是記得玲諳樂帶她進宮時的線路,但願冇有走錯。
該如何說呢……朋友路窄?嗯……倒也不算,畢竟他們之間也算不上“朋友”。但在這類環境下碰到這小我,還真不是件功德。
“那迷藥的藥效起碼會讓你昏倒兩三個時候,莫非這段時候裡祁若玉和亦淺草都冇有找到你嗎?”初梔不解地問道。
不等流墨染說甚麼,初梔又立即反應過來流墨染那句話的含義到底是甚麼,她立即哼了一聲:“好啊,本來你是變相在調侃我啊?”
流墨染沉默了一瞬,答覆道:“跟著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