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劉衛祥劉大人。”
“朕不想聽。”天子抬手製止他要說的話,看向燕北璃問:“璃兒,你肯定冇有看錯?”
如許提及來,燕北秦俄然打斷天子,還真是麵上美意,實則腹黑呢?這一個大坑給他大皇兄挖的,估計燕北榮已經本身跳下去了還不自知吧。
“既然太子為你說話,那此事就臨時放在一邊,家宴結束以後,朕再好好問問你。”
此話一出,算是灰塵落定,裘貴妃身子一晃,幾乎跌落在地,燕北榮更是雙手微微顫抖,指尖入了肉還不自知。
燕北秦將他扶起:“大皇兄談笑了,兄弟之間本該如此。”
良妃起家幫腔:“皇上,明沅此話有理,先前長公主喝了幾杯酒,臣妾也是看到的。”
“另有甚麼好解釋的?彆人朕都能夠不在乎,也權當是朝中民風而至,有大臣試圖依傍你不是冇有能夠,可劉衛祥是兵部尚書,更是軍機大臣,朝中聲望與丞相平青侯平起平坐,他何需求來依傍你,再說的清楚明白點的,你依傍他還差未幾!至於你一個皇子為何要依傍大臣,還用朕說嗎?”
“皇上客氣了。”周子琰也飲了一杯,彷彿對這件事情毫無感到。
“誰!”
天子冷眸看著燕北榮,想要說甚麼,又像是說不出的模樣,燕北秦離座上前:“父皇,不管是兵部尚書還是其他大臣,都不過是去了大皇兄的府上罷了,算不得甚麼大事,本日可貴家人齊聚,又有王爺作陪,父皇該有好表情纔是,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吧。”
天子聽了這話,才恍忽想起來有周子琰的存在,太子是在提示他,就算是要措置,也不能在外人麵前措置,更何況南孟對大燕本就虎視眈眈,如果被他們曉得大燕有奪嫡內鬨,豈不是正中下懷?
“嗯,也該感謝太子。”
燕北榮心底恨極,但麵上還是兄友弟恭,一派和祥,天子也將此事臨時放在一邊,冇再持續詰問。
燕北璃坐在位子上,心底倒是非常的苦楚,一樣是女兒,阿誰高高在上的帝王那般順其天然的思疑她,但是對於彆的兩個女兒說的卻又那樣的信賴,這到底是她的錯,還是他的錯?
“父皇息怒,事情真的不是父皇想的阿誰模樣,還請父皇聽兒臣解釋,兒臣必然不敢坦白,父皇!”
“回父皇的話,劉尚書是朝中要臣,宮宴之上的坐位也一向都在前排,兒臣雖可貴插手宮宴,但也不是一次都冇插手過,劉尚書長甚麼模樣,兒臣還是不會看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