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攬月回過神來,淺淺輕笑了聲:“不是的,隻是俄然想到了一些人,一些事。”
柳妃見她一點就通,朝她微微一笑,點了下頭:“本宮言儘於此,太子妃聽出來了也好,冇聽出來也罷,總之本宮是心中無愧了。”說著,她撫了撫頭上珠釵,道:“香菱,花也賞了,景也看了,回吧。”
雲攬月心中一動,輕笑著點頭:“多謝柳妃娘娘提點。”
雲攬月一下明白了柳妃的意義,不過是藉機教唆她與淑妃的乾係,因而輕笑了聲說:“是的,前幾日碰上淑妃了,也不過是閒話家常了幾句。”
燕北惠神采一紅:“皇嫂,你在笑話惠兒,惠兒說的可都是真的。”
“本來是如許。”
雲攬月唇角微勾:“或許是吧,獨寵,而非獨占。”
燕北惠鬆了一口氣:“本來是如許,皇嫂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後宮很多妃子,一旦進宮,這輩子都有能夠不會想著回家看看的,全都忙著爭寵,太可駭了。”說著,她俄然認識到總有一天皇嫂也要成為這後宮中的一員,頓時明白本身說錯話了,趕緊挽救:“不過皇嫂就不消擔憂了,太子哥哥對皇嫂那麼好,今後必定獨寵皇嫂。”
柳妃不動聲色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核閱,一下子心中瞭然,她早就聽申明惠公主剋日跟太子妃走的很近,本來想著遵循明惠公主那誰也不肯理睬的性子,怕是此話也當不得真,現在看來,還真是確有其事。
“好。”
雲攬月好笑的看著她:“冇想到惠兒這般聰明聰明,你太子哥哥還總說你這丫頭傻傻的,我看他清楚是看走眼了。”
“冇甚麼,不是要寫詩,你這詩性到底來了冇有?”
“啊?皇嫂方纔說甚麼?”
兩人正要去劈麵看看,身後就傳來一道嬌媚的女聲:“本宮還想著是誰呢,本來是太子妃啊。”
“惠兒,你不是說要取景寫詩嗎?那邊的花開的不錯,去看看吧。”
燕北惠看著柳妃走遠的背影皺了皺眉頭:“皇嫂,不必聽她的,柳妃就是個唯恐天下穩定的,仗著父皇對她的寵嬖公開裡不曉得做了多少教唆誹謗的事情,她這是等著坐享漁翁之利呢。”
那麼她呢?將來的她,是為了皇恩聖寵去爭奇鬥豔,還是悄悄開放,隻此一景?
柳妃笑了笑:“本來明惠公主也在。”
燕北惠彷彿並不是很喜好柳妃,請了安以後,臉上的笑就不似之前那麼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