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你不是說要取景寫詩嗎?那邊的花開的不錯,去看看吧。”
“啊?皇嫂方纔說甚麼?”
燕北惠不明以是的看著她,有些擔憂,她捨不得看皇嫂不歡暢是一回事兒,如果讓太子哥哥曉得皇嫂被她帶出去以後就變得不歡暢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雲攬月不知她為何俄然這麼問,彷彿太子就該一起來一樣。
雲攬月看著這滿地繁花,俄然感覺這五彩繽紛還不如地府中的此岸花來的都雅,雖是素淨如血,卻總算是隻此一色,隻此一景。
禦花圃,一如既往的百花盛開,一如既往的繁花似錦,隻是這花開在這兒,未免過分哀思,紅牆高築,宮門緊閉,開的再美,交來回回也就那麼幾小我看,花看人,人如花,爭奇鬥豔,為的也不過是那皇恩聖寵。
雲攬月對此倒是不介懷,這後宮想讓她著了道的人何止柳妃一個,其實在這宮中,本就冇有永久的仇敵,也冇有永久的朋友,當二者的仇敵是同一個的時候,仇敵也能夠變成朋友。
柳妃這是明知故問,太子幫著皇上措置國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會兒他在做甚麼,不是非常清楚的嘛。
想想也是,皇上已經下旨將明惠公主許配給雲家二少爺,今後她們就是一家子了,明惠公主又是皇後扶養長大的,夙來與太子比較親,再加上皇上對明惠公主是出奇的寵嬖,想來今後就算是雲攬月真出了甚麼不對,護著她的人也不會少,那她該幫誰,彷彿也很瞭然了。
“可貴見太子妃出來,如何本日這麼有閒情逸緻,來禦花圃賞花呢?喲,太子冇陪著?”
兩人正要去劈麵看看,身後就傳來一道嬌媚的女聲:“本宮還想著是誰呢,本來是太子妃啊。”
“冇甚麼,不是要寫詩,你這詩性到底來了冇有?”
雲攬月心中一動,輕笑著點頭:“多謝柳妃娘娘提點。”
燕北惠彷彿並不是很喜好柳妃,請了安以後,臉上的笑就不似之前那麼都雅了。
雲攬月微微含笑,道:“冇甚麼事,隻是俄然想起家裡父母親另有爺爺,有些馳念他們了。”
燕北惠下認識的拉了拉她的裙襬,清楚是在提示她謹慎彆著了柳妃的道。
“諾。”
雲攬月眉頭微蹙:“柳妃娘娘有話無妨直說。”
那麼她呢?將來的她,是為了皇恩聖寵去爭奇鬥豔,還是悄悄開放,隻此一景?
燕北惠神采一紅:“皇嫂,你在笑話惠兒,惠兒說的可都是真的。”
雲攬月笑著說:“放心吧惠兒,孰是孰非,皇嫂心中稀有,柳妃的話我也是聽了就罷,不會主動去挑事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