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金飾鋪子,他們也常常幫襯,老夫人,少夫人,小女人能戴的金飾,他們每季都會拿走好幾套。
“柔兒是你親姑姑,你如何能這麼說她?”杜氏厲聲怒斥著,眸底閃掠一抹鋒利寒芒。
六名掌櫃站在角落裡,低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裝冇瞥見慕容雪和杜老夫人之間的濃烈硝煙:鎮國侯府的家事,他們這做鋪子掌櫃的管不了,也不敢管,明哲保身吧。
有這類惡棍客人?他們如何不記得!
慕容雪斜睨著她,冷冷的道:“我娘好好的嫁奩鋪子交給你,被你‘照看’成了現在這副爛攤子,再讓你持續‘照看’下去,六家鋪子肯建都會關門大吉,費事繼祖母把這六家鋪子的左券給我吧,我親身照看,運營的吵嘴,都與繼祖母再不相乾!”
如果她將鋪子交給慕容雪照看,她們就不能再拿鋪子裡的東西,鋪子裡另有很多值錢的物件,就這麼捨棄了,有些肉疼!
“你們是如何做掌櫃的?”
“繼祖母就是這麼幫我娘照看鋪子的?”慕容雪走到閣房前挑開簾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氏。
難怪杜氏理直氣壯的說冇貪母親嫁奩鋪子賺的銀子,因為鋪子賺的錢,都被套進了武安侯府留下的洞穴裡,底子冇有多少餘銀,她想貪都冇得貪。
“武安侯府又如何了?就算是武安侯夫人慕容柔親身來,那也是客,你們細心接待便可,誰答應他們拿東西能夠隻記賬,不付錢了?”慕容雪厲聲打斷了他們的話,目光清冷如冰。
掌櫃們相互對望一眼,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蠅:“是……是老夫人答應的……”
掌櫃們迷惑不解的低頭翻看賬冊,望著上麵謄寫的欠賬人,一個個全都苦下了臉:“大蜜斯,不是卑職們自作主張讓他們的賒欠,而是,前來鋪子拿東西的,是武安侯府的人……”
清冷怒斥鑽入耳中,直擊心臟,掌櫃們身軀一震,滿目惶恐:“大蜜斯,但是賬目不對?”
望著她眸底不竭變幻的神采,慕容雪曉得她在想甚麼,嘴角彎起一抹諷刺:“繼祖母,您寵嬖女兒,想給她甚麼,我管不著,也冇表情管,不過,請您不要拿我孃的嫁奩鋪子做情麵,因為,那鋪子是我娘留給我和我哥哥的,與您完整無關!如果您硬要持續執掌,我會忍不住和彆人說說,鋪子這十年來的‘生長’……”
杜氏設想慕容燁典當母親嫁奩,她就跑來這裡拿走六紙左券,讓杜氏和慕容柔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看著杜氏被氣的幾乎跳腳的模樣,表情真是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