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雙腿平伸,悄悄將帝九黎的頭擱她腿上,稍稍將他後背懸空,製止傷口二次惡化,然後她捉著他一縷鴉發,抿著唇甚麼話都冇說。
卿酒酒依言低頭,帝九黎冇受傷的右手驀地攬住她後頸,將她頭拉下來,在她嘴角啄了口。
以是剛纔卿酒酒對他的搶救,並不是毫無感化。
“帝九黎?帝九黎,你如何樣?”她感受有溫熱的黏稠血液滴在臉上,她心頭一凜,伸手摸了摸上方的帝九黎。
卿酒酒看了看自個的十指,悄悄挪身後藏起來,淡淡的道,“冇有。”
她噌地轉頭,模糊的黑暗中,公然就對上了一雙虎魄暗金色的鳳眸。
“帝九黎,我不是大燕的卿酒酒,我是我,你不是大燕卿酒酒的,你是我的……”
那一聲醇厚的尾音,彷彿冰水入油鍋,讓卿酒酒刹時睜大了眸子,她手抖了抖,底子不敢昂首去看,隻能將統統的感受都集合在頭頂。
模恍惚糊中,她彷彿感遭到有一隻手擱在了她的發頂,還悄悄地揉了揉。
“你是我的……”
狹小的空間裡,溫馨下來,除了相互淺淡的呼吸,便甚麼動靜都冇有。
眸光溫情脈然,虎魄汪洋中,包含暖陽的溫度,另有能滅頂人的通俗凝睇。
帝九黎輕笑了聲,“你不親我,天然就隻要我親你。”
她不曉得時候疇昔了多久,隻覺對勁識混亂,太陽穴抽抽的刺疼,眼睛酸澀的短長。
全都冇用!全都冇用!
“帝九黎,我有冇有說過,實在……好喜好你……”她低聲喃喃,“兩輩子,就隻喜好了你一個……”
她用力到將牙齦咬出血來,耳膜和鼻子都開端流血,十指摳進石塊裡,指甲翻轉,血肉恍惚,她亦感受不到疼。
卿酒酒頃刻就懵了,腦筋裡一片空缺!
卿酒酒掩下睫毛,捂著心口,止不住的難過,讓她有一種下一刻連呼吸都要喘不上了,她更加伸直起家體,靠在他身邊,死死咬著唇。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這輩子,就隻喜好你,隻對你好……”
這話答覆得太快,帝九黎那裡會信,他皺起眉頭,“乖,彆讓我擔……”
卿酒酒一愣,她反應過來趕緊按住他手,“你在找死!”
她隻是……
“可我現在想要你喜好我,要很喜好很喜好,這輩子都隻能喜好我一小我,隻能對我一小我好,等老了,也要裝一個棺材裡……”
冇有聲音,冇有氣味,乃至冇故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