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澈微微一驚,趕緊垂首道:“父皇言重了,這些本就是兒臣的分內之事。”
說話間,他在兩人的攙扶下走到軟榻旁坐下,將兩人認當真真打量了一番,淡笑著點點頭,“還好,你們都安然無恙地返來了,傳聞玨兒的傷也已經病癒了。”
隻留下沈延澈一眼,他俄然有些侷促起來,疆場上帶兵兵戈他在行,可這宮闈當中的言談嬉笑他卻如何也適應不來。
沈熠一愣,旋即又明白過來,“說來,這一起上玨兒是在替清兒擋災。”
沈千矅愣了愣,冇推測他會這麼說,深思了半晌才輕笑一聲,點頭道:“四哥說得對,九弟此人就是脾氣好,正也是以,父皇纔會如此喜好他。”
沈熠腳步停了停,側身看著他,澈王不善言辭這一點世人皆知,以是方纔他說不出甚麼標緻話來,沈熠也涓滴不在乎。
聞言,沈縉珩麵色不動,看不出喜怒,“九弟的性子夙來如此,不喜好爭搶,卻老是在謙讓,一心為了自家兄弟,父皇總說兄友弟恭,要我看,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也不過九弟一人。”
“嗯。”沈縉珩用力點點頭,固然話未幾,相互卻能明白對方的心機。
沈縉珩淡笑著搖點頭,“冇甚麼,隻是看看另有冇有甚麼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