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當是報答公子前次奉告我蛇梅果的恩典,今後我們便兩清了。”紀芙茵淡淡一笑。
經曆了上一世的事情,她早已經不是阿誰仁慈的紀芙茵了,多管閒事同彆人扯上乾係的事情,更是壓根就不想做。
“許是丟在甚麼處所了吧。”紀芙茵不想再在這個處所待下去,“回吧,在外頭待了這麼久,我也有些冷了。”
想想顧將軍那粗暴的武人模樣,再想想顧含謙那翩翩公子,紀芙茵也禁不住笑了出來,雖說是養父子,但這二人之間相差未免也太大了些。
紀芙茵心頭一惱,正待嗬叱那輕浮少年,顧含謙卻已經斂了先前的笑意,正色道:“二皇子殿下,此言事關紀家二蜜斯明淨,不成胡說。”
紀芙茵神情已是薄怒,“還給我,我不需求你記著我的甚麼恩典。”
“酬謝倒是不必,隻但願公子烘乾衣裳以後,不要將落水一事鼓吹出去。”
自重生以後,她想過要如何應對姨娘與庶姐的毒手,想過要如何保護紀氏一族,也想過要如何複仇,卻恰好冇有想過本身的將來。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平時不敷遭到正視的原因,從趙行之的身上很丟臉出皇子們身上獨占的貴氣,同顧含謙立在一處,更是硬生生被比下去了很多。
鹽巴能夠融冰,大要上看不出甚麼,可實際上被撒過鹽巴的那一處冰層,卻脆弱的如同初春時候那微薄的冰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