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及不上六皇子,隻是……女兒卻以為,這也不比六皇子差到那裡去了。”也不知怎的,紀妃茵便鬼迷心竅地同劉姨娘說了出來。
紀妃茵聞言,臉頰當即浮上一抹粉色,模樣甚是嬌怯動聽。
“六皇子他……被朝中大臣們聯名彈劾了!”
“那……蜜斯以為,將來要覓得一個甚麼樣的夫君纔是稱心快意的呢?”落玉笑嘻嘻道。
隻要一想到顧含謙那張儒雅似玉的麵龐,紀妃茵就像是被甚麼迷了心竅似的。再一想到紀芙茵同他的密切,她就更是著了魔似的想要將他搶到本技藝中!
“是,蜜斯不喜好,奴婢就不說了。”落玉笑嘻嘻道,“奴婢這就安溫馨靜地給蜜斯剝核桃仁。”
“你這丫頭,問的倒真多。”紀芙茵笑了笑,“天然是要脾氣溫潤,待人刻薄之人。”
“自打你跟著娘一同受了扳連,到處都要低那紀芙茵一頭,娘見了,內心這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苦。”
統統人都覺得顛末此次彈劾,趙洛之必倒無疑,可實際上誰都預感不到,就算彈劾他的大臣們拿出了那所謂的證據,最後竟還是不能何如他半分……
說是寶貝,實際上,這天音琴的音色同其他箜篌完整類似無二,同一些頂級的箜篌相較的話,音色說不定還會差上那麼幾分。
雕成琴體的木頭以及不曉得是甚麼材質,聽母親說,自從母親有影象以來,就未曾見過有報酬這天音琴做過修補。
不管彈奏多少次,它的琴體老是披髮著幽幽的,千年古木沉寂下來的木製暗光,琴絃也永久都是堅固不鏽,幾十年如一日映著盈盈銀光。
“但是娘,現在六皇子倒了,這不是你我能夠逆轉之事,與其窩在這裡自怨自艾,不如想想其他的前程。”
可這柄看似完美的箜篌卻有一個最令人冇法忽視的缺點,那便是它那不出彩的音色了。
紀芙茵笑了笑,調了調琴絃,將其抱在懷中,指尖在上麵悄悄拂動,一支曲子便緩緩流出。
“難不成你另有甚麼比六皇子更好的前程?”
幸虧,幸虧這一世父親還是明智地挑選了中立。就算臨時要忍耐同僚們的調侃,但過不了多久,究竟就會證明誰的挑選纔是精確的了。
填一塊核桃仁入口,酥香溢了滿舌,紀芙茵下認識地抬手摸上那空空的一邊耳垂,眼底又閃現出顧含謙的模樣來。
“此事並非你我二人可議,你隻需記著,在皇族波譎雲詭的爭鬥中,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敢斷言究竟哪個纔是敗了的。近似方纔的那些話,今後莫要再胡亂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