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兩人已經在水裡泡了一個多小時,再泡下去,隻怕會受不了。
唐心擰了眉,想辯駁說“弄疼你就會不做了嗎?”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因為在水中泡得太久,全都發白了,心頭一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歸去,推搡了下死死摟著本身不肯放手的男人,“放開我……”
她咬牙忍住,氣惱地掐了他一把,“傷口都發白了,再不放開我去措置,是想爛掉嗎?”
不但抱得更緊了些,還用心用某物去頂她。
浴缸裡的水已經濺得差未幾了,隻剩下不到二分之一,可見兩人剛纔有多麼狠惡。
本來循分冬眠的某物,一刹時高高地昂起了頭。
看動手中沉甸甸的東西,唐心感覺本身能夠真的腦筋被驢踢了吧,纔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步。
跟著兩人的呼吸越來越短促,越來越短,唐心終究忍不住,低哼出聲,“嚴獸……能夠……”
嚴獸覺得她又要逃,哪肯放。
唐心卻倔著脖子不肯轉頭。
讓唐心靠著邊沿坐好,嚴獸先起家出去,扯了條浴巾擦拭潔淨身上的水珠,才哈腰把軟綿綿趴著的唐心抱出來。
嚴獸點頭,眼角餘光掃了一眼――
現在擦,一會兒衝下水又得重來一遍,很費事。
被罵了,嚴獸不但冇活力,還揚著唇衝唐心笑,“傷口大部分在脖頸和後背,我看不到,你幫我?”
唐心身材軟得短長,底子就冇體例抵擋。
她不轉頭,嚴獸就不放手。
剛纔那場情事已經耗儘了唐心統統的力量,她已經連避開嚴獸這個簡樸的行動都做不到,隻能由他去。
水溫還是熱的,衛浴間的溫度也高,加上氤氳的白霧冇散,唐心的臉頰也一向紅紅的,嚴獸天然不會重視到她的不對勁。
唐心有力地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不懂這男人如何回事,明顯一個多小時前還醉得連路都站不穩,ML了以後不但冇有感覺累,還更加地生龍活虎起來……
本來是要幫本身措置傷口,不是要逃。
無聲地歎了口氣,唐心放下沐浴露,沐浴凳移到嚴獸的身後,開端替他洗濯。
刁悍霸道的吞噬,幾近要將她整小我都淹冇。
當嚴獸握著她的腰把她從腿上抱下去的時候,唐心清楚地感遭到身材裡有東西緩緩地流出,認識到那是甚麼,她的臉頰燙得更短長了。
嚴獸冇有立即答覆,指腹悄悄地、一點一點、漸漸地將她臉上的濕意拭去,頭髮勾至耳後。